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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收回成命,但離開京都的事以後就不要提了。”馮稷看似大方的妥協。
馮樂真沉默許久,笑道:“臣,謝主隆恩。”
馮稷眼神暗了暗,冷著臉讓她退下。
馮樂真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剛才被他叫過去的時候,是不是真以為我又將東西換回去了?”緋戰勾唇。
馮樂真睨了他一眼:“少說蠢話。”
他剛才說的那些,她一個字都沒信。
“長公主殿下,你可真無趣,”緋戰扯了一下唇角,又突然想到什麼,露出愉悅的笑,“沒想到咱們這位大乾皇帝平日看著沒什麼本事,關鍵時候還挺能噁心人,賜哪裡給你不好,偏偏賜了營關,也不知殿下接下來要如何應對。”
“能如何應對,皇上下旨,焉有不從?”馮樂真淡定反問。
緋戰一頓:“你要去?”
馮樂真不語,看了眼自己先前倒的那杯酒,又叫人重新拿了個杯子過來,自顧自倒滿一杯酒。
……方才就想喝了,只是一切懸而未決不敢沾酒,此刻塵埃落定,喝一點也沒什麼。她拿起酒杯,用杯底碰了一下緋戰的杯口,然後一飲而盡。
緋戰眸色沉沉地看著她:“我倒是有些看不懂殿下了。”
營關是鎮邊侯的天下,鎮邊侯與她的過節又是世人皆知,她沒事去營關幹什麼?
面對他打量的視線,馮樂真淡定回答:“看不懂就少看。”
“那怎麼行,不僅不能少看,我還要多看幾眼,”緋戰笑了,“正好營關和塔原比鄰,既然殿下決心要去,不如你我同行?”
馮樂真笑笑沒有回答,卻又跟他碰了一下杯子。
宴席散去,已是亥時,馮樂真不願被人圍著追問前因後果,便刻意躲到最後才離開,結果剛走到宮門口,便看到外祖沉著臉站在外頭。
她頓了頓,假裝沒看見他。
“你和皇上今日究竟唱的什麼戲?”餘守見她徑直從自己眼前經過,終於忍不住開口。
馮樂真停下腳步,不羈地看他一眼:“不該問的別問。”
餘守:“……”
不等他發火,阿葉眼疾手快趕著馬車過來,攙起馮樂真就走,餘守看著落荒而逃的馬車,氣得原地轉了三圈才憤憤離開。
馮樂真從馬車後窗看到他跳腳的樣子,緊繃多日的心總算鬆弛:“可算是結束了。”
“殿下……”阿葉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