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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疑惑,什麼人會如此粗心大意,專門把馬腳露給別人看?可是現在我明白了,三個你各有用處,為的就是將我引到此處。”
媒公冷笑:“好沒臉沒皮!你算什麼大人物?需要我費這樣的功夫來籌謀運算!”
江濯敲打起摺扇,也不生氣:“是啊,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何必勞你這樣周折計劃?不過剛剛在底下聽你們交談,我忽然想到,我身上確有一樣你可能需要的東西。”
媒公說:“安奴,你就這樣聽著他胡說八道?!”
江濯道:“別急,我正要說到關鍵處。你把這位朋友連哄帶騙地關在這裡,又把太清泥土給他掛在身上,最後再將我千里迢迢引來——怎麼,你是想集齊‘三火’嗎?”
此言一出,媒公猝然後退,兀自狡辯:“你有何證據……”
江濯說:“我看你非人非鬼,卻能在這墓室間進出自如,倒是怪了,他也非人非鬼,為什麼會‘連墓室都出不去’?究竟是他出不去,還是你不想讓他出去?況且你明知道我是誰,卻還要騙他說我是天命司走狗,是怕他知道外頭沒人,想出去嗎?”
剛在石床底下聽的時候,江濯便覺得媒公講話處處奇怪,又聽安奴說自己三年不曾跨出墓室,更覺離奇。後來見安奴甚至不知道煦烈已成鎮墓獸,便猜測這滿地銅錢都是媒公為壓制煦烈專門灑的,因此安奴在墓中三年,從來不知道煦烈還“活著”。
安奴驟然轉身,看向媒公,窟窿眼裡的火苗晃動:“我剛甦醒時,你就與我說,景綸為了斬草除根,常常派人在沼澤內外搜尋,因此我不能踏出墓室半步……你……你都是騙我的嗎?”
媒公被他逼得節節後退:“我同你在這墓室裡待了三年,你只聽他一番話,便要疑心我待你的真情?我……我為了你……”
安奴說:“你是為了我,還是為了炎陽真火?”
媒公淚流得極快:“我若是為了炎陽真火,何必陪你三年?趁你沒醒的時候把火搶了,你又能怎樣!”
洛胥扶著木箱,似是為這句話觸動了心緒,在旁邊煽風點火:“你要是能直接搶走,也不用等這三年。”
安奴雖成白骨,臉上卻有幾分迷茫,他喃喃自語:“若天命司追殺我一事是假的,那我族亡魂被誅一事也是假的嗎?如果是假的,那我父親……我兄弟……我飼火一族的亡魂去哪裡了?”
他心潮難平,連同炎陽真火也搖曳不定,可他恍若不知,又看向媒公,追問道:“還有你說的,要用太清泥土為我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