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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追上自己的,親密的友人和對手。
小仁王就是一直想著這些,才一天又一天地咬牙撐過自己要求的體能訓練的。
他在要求時大致有了心理準備,但真的開始做極限訓練,也還是難免為之感到痛苦。於是他本能地,條件反射地,對仁王的態度變得糟糕起來。
也可以說是他在大致摸清仁王的底線以後,認為在仁王這裡他可以更放肆一些,去宣洩。
仁王也確實縱容了他。
“不是在干涉你的朋友圈。”他說,“龍馬那孩子可是天才,可不要哪天被他給追上了。還有龍雅,你應該不想再被龍雅耍得團團轉了吧?”
……如果這種說話方式算是縱容的話。
小仁王嘖了一聲,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狠狠瞪了一眼仁王。
他呼吸道火辣辣的,哪怕休息了幾分鐘也還是手腳發軟,但他還是在仁王的催促下站起來。
身體肌肉彷彿不受控制一樣,在發抖,在替他抗拒,而他強硬地要求自己的身體動起來。
去強行控制失控的肌肉,那種感覺讓他的情緒逐漸滑向崩潰邊緣。
但今晚的練習還只進行了一半。
之後他或許會練習到窒息——氣息不足以支撐全部的力量訓練,哪怕喊叫出聲眼前發黑也還是不行,但那必須在那個狀態下繼續完成訓練。
他會累到生理淚水盈滿眼眶,而那時候委屈的心情會不可抑制地湧上來。
是真的瀕臨情緒崩潰,在每天晚上練習的最後他都會想大喊,說“我不要做了”。
但那句話到底還是沒有喊
出口。
而仁王也會在他真的暈倒之前停止訓練。
他每天都覺得自己會吐血,但再幹嘔反胃也還是吐不出來。
最後站不起來全身都不受控痙攣的他會被叔叔拎起來放在凳子上,像案板上的壽司原料一樣被搓洗按摩,然後丟到一個理療儀裡面,在痠痛的按摩過後又被叔叔重新搓洗,再由叔叔親自從頭頂按到腳底,替他放鬆,舒緩筋膜和肌肉。
他會帶著痠痛,在一個多小時的放鬆後勉強站起來,被送回家,再躺在床上,一閉眼就失去意識。
但第二天他甦醒後,身體彷彿又恢復了活力,只留下很少的一點運動過度的疲憊感——這種疲憊感積累到一定程度就到極限了,於是現在他每天的感受都是差不多的。
他應該確實有體能提升,而且他的身體也還能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