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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更別說是獨身一人……”
那個時候的她,剛剛經歷父親的公司破產倒閉,雙親相繼自殺身亡的巨大變故,一再病發的身體已經脆弱不堪,因為身邊還有慕夜城和南宮傾這兩個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才得以堅持下來。
可是那一天,慕夜城提出要送她去國外治療的想法,語氣堅定得不像是在徵得她的意見反而更像是在給犯人判刑……不容拒絕。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再折騰下去,不只自己痛苦,也會給身邊的人帶來很多麻煩。所以從未獨自出過遠門的她強行壓下心中想要拒絕的慾望,順著慕夜城的安排,到了國外。
她以為已經淪為孤兒的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再可以失去的了。然而只有真正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她才真正體會到,那種恐怖的感覺,已經不僅僅是孤單……
“我想要回來,出門卻不知道要往哪裡走。到處是陌生的人,陌生的物,甚至連彼此溝通的語言都不再是我所熟悉的中文……那種陌生感,帶著近乎絕望,彷彿我是一個被遺棄的,不再被需要的存在。”
張詩晴的聲音放得很輕,幾年之後的她首次說起發生變故的那一年,心情平靜得彷彿是個置身事外的路人甲,正在向他人轉述著自己偶然之間看到的故事。
“初到那裡的生活難受得讓我的精神幾度瀕臨崩潰,特別是一到夜裡,那種感覺更加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這些我從沒跟夜城說過,是因為怕他會自責。我不想讓他認為,他當時的好意,卻弄巧成拙,反而讓我受到了更大的傷害。”
“我避開夜城幫我安排的傭人,自己一個人去看心理醫生。我想,或許那樣可以讓自己變得更成熟一點……而就是在那個時候,我認識了Tang……也就是唐澤銘。他當時因為一些原因,也正在接受心理輔導。開始的時候我們只是彼此點頭示意,算作打招呼。之後見面的頻率高了,我就開始主動找他說話……大概是因為來自同一個國家,我看著他就覺得特別有親切感,即使那時的他,顯得不是很願意跟我交談。”
“聊著聊著,我才發現我們竟然來自同一座城市,只不過Tang在國外生活的時間比較長,對這城市不是很瞭解。然後我就開始跟他講關於這座城市,還有曾經一起生活在這座城市的我們……Tang大概被我的話題吸引了,一來二去的,我們就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再之後,我去看心理醫生不像是為了向醫生諮詢什麼心理問題,反而更像是特地去給Tang講故事的……”
“而Tang在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