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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相殘也是因為我嗎？”
女孩的眼中救出血淚，廟中的蠟燭閃的厲害。
墨卿無奈，上前幫她擦去眼淚。
“你本不該留下來的，這孩子已經夠苦了，你這麼一說，讓她如何自處。”
“可是用一個村的性命換一個人的性命，這真的合理嗎？”
墨卿嘴角微觸，看來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罷了，這樣也好。
炳玥望著他，又問道：“你真的只是為了所謂的功德嗎？燭仙大人。”
墨卿看著炳玥，他的眼睛變得深邃，似乎想要看透她。
炳玥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感覺，燭仙不會殺她。
“你知道，你守不住村民，也守不住她，放棄吧。”
“這山的靈氣早就沒了，沒有這山，村民們也會鎮不住，你不能同時保住他們。”
“一人或一村人？”
炳玥望著墨卿，等待他做選擇。
墨卿沒有回答，他走向炳玥，輕輕地撫摸她的頭髮，然後嘆了一口氣。
“炳玥，你會痛苦的。”他望著她，但炳玥覺得墨卿不只是在和她說。
女孩眼中充滿了困惑。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炳玥問道。
墨卿沒有回答，他返身，走到那蠟燭下面。
“大人？”
女孩上前，似乎有什麼想要問，卻是不敢問出口。
“過來。”
女孩沒有猶豫，走了過去。
“大人為何要救我，我只是個死了的人。”
“沒有原因，就是想救就救了。”
“大人，如若我的父母沒有將功德來換，你還會救我嗎？”
墨卿沒有說話。
女孩輕笑了兩聲，似乎早就知曉答案。
她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眼中血淚不斷。
“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