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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過類似的書，這可不容易成功的。”墨卿說道。
“我知道。”
很明顯，墨卿不可能會犧牲自己來攻破人界，畢竟整個天界需要他。
當然，也不可能隨便抓一個人，讓他犧牲。
這是自願的，如果不是心甘情願，那麼成功的機率很低。
墨卿知道守夜仙為了晝影不會背叛他，只是這個方法，實在太冒險了。
“我會參與這次煉氣。”守夜仙說道。
“為什麼？”
墨卿知道，對方肯定不是因為忠誠，不是為了他。
一切加起來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晝影。
可是，就連他也看得出，晝影對他沒有意思，那他沒什麼這麼執著？
“這麼做你不值得。”魔王嘆息。
“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事情，如果這是她想要的，拼了這條命也值得。”
“值得嗎？”
“值得。”守夜仙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答案。
煉氣，顧名思義，以自己的靈氣，消耗生命以此化成氣體。
而沾染上的人可以掩藏氣息。
關鍵時刻，可以護住所有人的性命，而代價就是那個人的生命。
守夜仙自詡不是聖人，但他活著的意義早就只剩下樊花了，如果這點事情都不能為樊花做的話，那他算什麼？
“你不必這樣的，還有別的辦法。”墨卿猶豫了。
有一刻，他是想要利用守夜仙。但對方實在太執著，太痴情了，讓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或許以後也不會找到比這個更好的了，我其實很早之前就已經想到了，只是這幾天才做了決定。”
“為什麼？”墨卿隨及問道。
守夜仙這麼說，就證明他明明自己也害怕，也不想去面對這些。
那為什麼還要去做這樣的事情？
“我知道晝影心中沒有我，不管我怎麼努力。這麼多年，我也沒有為她做過什麼，以後應該也做不成什麼。而且，她的生活沒有我也可以過得很快樂。”
“或許，我從一開始就是累贅吧。”守夜仙說著，有些悲觀。
墨卿嘆了一口氣。
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勸眼前的人，似乎說什麼話都不應景。
而且，就算他說了，估計守夜仙也不會聽進去的。
他也不知道晝影在想什麼。
所以，這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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