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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昂的手一直熨帖在方向盤上,遲遲未動一下,他忽而剎住車,由於慣性,辛夏暖的身子重重向前傾。辛夏暖有些疑惑,巴望著看著陸子昂。
他慢悠悠側過頭,嘴角浮出一絲叵測的微笑,“暖,這麼想嫁人了?”
辛夏暖尷尬笑了笑,眼底抹了層霧氣,顯得有些無奈,“哥,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到了三十歲可以挑女人,而女人到了三十歲,當然也不是絕對,但是之於我而言,三十歲以後可能是別人挑我,而且還可能是候補的。你說這不是人間慘劇?”
陸子昂沉默一陣,忽然說了一句不著邊的話,“我現在有錢了。”
“……”辛夏暖好一陣沉默,心裡一陣冷笑。是啊,曾經蹲在地上,為籌錢頭皮都抓的麻的少年,終於實現當初發的誓言,要賺很多的錢,以後再也不為錢發愁。
他做到了。
“我是不是比廖修有錢的多?”陸子昂忽而眉毛一挑,問了這麼一句。
辛夏暖愣了愣,也不知怎麼回答,一來她吃驚於陸子昂竟然知道廖修,二來她驚訝於做了五年的女友,她還不知道廖修家的家底,只知道家裡開公司,算個小開?
陸子昂見辛夏暖不說話,也不勉強,而是踩上油門,繼續開車,接上辛夏暖最開始的話,“你以後的男人都得給我過目,我說不行,立馬吹掉。”
辛夏暖訝然,木愣地看著陸子昂,似乎當初那霸道的陸子昂又回來,只是如今的霸道是面無表情,不似當初那般嬉皮笑臉。
車停在維納斯酒吧。維納斯酒吧地處高階娛樂場所地段,這道街口幾乎都是A市最高階的地方,無論是商店、娛樂城還是住所。像辛夏暖這種窩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廢柴,很少來此,即便是來,也是陪著她那花瓶死黨曼妮。有時候,辛夏暖抱怨怎會與曼妮成為死黨,成為閨蜜。兩人是大學同寢室友,辛夏暖算是個乖乖讀書的學生,執行父親嚴厲的“兩點一線外加食堂”貫策,從來不敢忤逆。曼妮是那種典型大學生,一上大學便自由如鳥一般任逍遙,有時想玩不去上選修課,又怕點名扣學分,常常拜託從不缺課的全勤辛夏暖代答一聲。每次教授點名的時候,辛夏暖總會紅著臉,發出怪異的聲音幫她答道。也便是這樣,兩人說話的機會多了,關係緊了些。
直到研究生畢業以後,辛夏暖在街上碰見苦苦找工作的曼妮,把她介紹到創美公司,兩人才會成為相濡以沫的好友。雖然辛夏暖極度不贊成曼妮與畢方時這樣玩,但見曼妮與畢方時在一起那麼開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