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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從始至終只和姍姍有過一次親密的接觸,那是一次縣裡組織的知識競賽。
競賽地點設在縣城,在從縣城回來的大巴車上,我和姍姍因為來自同一所學校,而被安排在緊挨的座位上。
旅途很漫長,很多人昏昏入睡,包括姍姍。姍姍睡著之後枕了我的肩。我沒敢看姍姍,怕驚醒了她未知的美夢,像一座雕像一樣呆坐著。
很顯然,其時的我,情商是不夠的,所以只能在多年之後模擬當時的情景,用語言描繪那種難以言說的心境。我應該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默唸:心愛的人兒啊,原諒我沒有說愛你,因為我聽說你對企圖泡你的張二狗說過,你喜歡的男孩子一定要考得第一。但是我沒有。那是我不想你因為第一被我搶走了而傷心。
小學畢業之後,我便和姍姍失去了聯絡,因為我們從未建立過聯絡。
在沒有姍姍的訊息的日子裡,我唯一的寄託就是那張模糊的畢業合影。我承認我曾經不止一次,企圖對姍姍的肖像不恭過,但是因為照片裡的人頭太多,屬於姍姍的面積並不大,尤其旁邊張二狗那一張可惡的胖臉,於是我選擇了放棄。
很自然的,時間沖淡了關於姍姍的記憶,甚至連那一張畢業合影,多年之後也不見了蹤影,我只是在後來的某一個時間點聽說姍姍作為普通農村家庭裡的長女,初中沒有唸完就輟學南下打工了,在我還在上高中的時候,已經嫁為人婦,生兒育女。
從兒時的玩伴口中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正在老家的農田裡耕地。我放下手中的活,抬頭望了一眼天空上瞬息萬變的雲,彎了一下嘴角,然後收回思緒,繼續該做的事,繼續當下的生活。
十分鐘匆匆而過,像劃過指縫的水那般。燈光重新亮起,很多人微眯著雙眼,像剛從睡夢中驚醒,顯得有些不適應。
沈雅彤再次登臺,換上了凝重的表情,開口說道:“有幾句題外話要說明:可能有人會說我們舞會的基調‘不健康’,要到學生處檢舉我們,OK,沒有問題,我們‘牙疼舞會’一向歡迎批評的聲音!”
“我們本期‘抱你妹’的環節還有一個藝名,叫‘愛的釋放’。今天有不少大一的學弟學妹加入到我們的舞會中來,可能你們之前接受的教育,家長以及老師給你們灌輸了大錯特錯的愛情觀,認為戀愛是不好的事情。”
“我們精心策劃這個環節,有一個用心良苦的目的,就是要告訴大家,愛是純潔的!愛是美好的!愛是人性的本質需求!不要壓抑它,COME ON!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