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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能力一樣,大概每個人都有其擅長的領域。
凱子哥說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找他,在這小城的一畝三分地,沒有他擺不平的事,像極了在外混得很好得大哥。為了表示感謝,我託大端起酒杯和對方幹了一杯。
整個過程小紅師傅完全是個“外人”,被凱子哥點了她愛吃的菜打發了。二兩酒下肚已經有了醉意,凱子哥也已經變了語調,開始和我講他以前的經歷,對我來說完全是不同的世界。
雖然凱子哥描繪的世界我並不會嚮往,也不認為有很高的境界和深度,但那一晚真的很放鬆,酒也喝得很盡興,而我雖然有醉意,但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腸胃難受得死去活來。
臨走的時候我說要付賬,馬上被凱子哥攔住了,甚至於說我如果再堅持,就是瞧不起他。一旁的小紅師傅很是淡定,也不勸架,得意地說她已經買了單,自然被凱子哥訓斥了一頓,罵她不懂事,警告說“下不為例”。
這之後的一週時間很平淡,我竟然適應了到點上下班的生活,下班之後就直接回到小窩碼字,再然後就睡覺,不讓自己停下來,像通了電的馬達。
內心深處我其實清楚自己在有意逃避一些事情。
沈雅彤依舊沒有音訊,甚至於一向幽靈一樣的張娟也沒有出現。在一次和呂肖他們出去嗨皮,喝了酒之後,我猶豫再三撥了沈雅彤的電話,竟然還是關機。沈雅彤肯定知道,我會聯絡她,這樣的狀況讓我很失落。
這一段白開水般的時光,唯一值得記敘的,是呂肖有一天很鄭重地找到我,首先向我確認是不是“寫小說的”。我下意識地四下張望了一番,像一個有著特異功能的人要大隱於市。
緊接著呂肖說自己有一段像夢一樣的經歷,很文藝,說不定能激發我的靈感。光天化日之下見呂肖這麼鄭重其事,我差點懷疑對方是發了燒,或者別的原因腦袋壞掉了。
呂肖見我猶豫,便用請客吃飯賄賂我,迫於無奈,我只好配合聽一聽他的故事。具體的年月已經模糊了,或者說無關緊要。大約是在冬季。
有一次夜晚呂肖騎著單車,因為跑了神兒,沒怎麼關注路況,差點撞到人。一個急剎車之後,呂肖長舒了一口氣,有些惱火,“拜託——沒聲沒響地擋在路中間,不怕撞啊!”
“你不會的——”呂肖聽到一個好聽的女聲。
冷靜下來,呂肖為之前過激的反應感到抱歉,不夠紳士。呂肖打量了眼前的女孩,烏黑的長髮,路燈下有些模糊的面孔,白色的圍巾,白色的羽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