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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別忘記告訴我。”話說到最後,連我自己都覺得很無力,除了言語的安慰,我好像什麼忙也幫不上。
“好吧——算了——我先掛了,老家訊號不好,如果打不通也正常。”我有注意到沈雅彤最後的一句話欲言又止,也不知道想說些什麼。
或許正如沈雅彤所說的訊號差,我之前打電話過去才那麼困難,難道一切都是我多想了?
等沈雅彤掛完電話,我馬上撥通了凱子哥的電話,因為之前借了一些錢給他,是我之前剩餘稿費的大半,本來說好最多三天就還回來的,眼看過了約定的期限仍舊沒有訊息,我也不好意思張口,畢竟不是非常大的數目,現在我急需湊一筆錢給沈雅彤應急。
凱子哥的電話接連打了三四次才接通,電話裡的背景很嘈雜,猜想是在某處夜店狂歡。又停了一會,凱子哥找到安靜的地方,我才很不好意思地說出打電話的原因。
“這樣吧,兄弟,我這邊現在有個事情,等我完了之後一定打電話給你,你等我電話好吧?”既然對方話說到這份上,我自然沒理由再說別的。
事實上那天晚上並沒有再接到凱子哥的電話,我左等右等最後竟然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凌晨兩三點,猜想凱子哥一定是喝大了,這才沒有如約打電話過來,眼看時間已經很晚,再打電話過去大概有些不妥。
第二天我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發現是凱子哥的電話,一下來了精神。
“兄弟,你出來吧,我到你住的衚衕口了。”聽到凱子哥這樣說,我不禁為之前的妄加猜測感到羞愧,實在是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匆忙穿完衣服出去,遠遠看見凱子哥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如果是裝的現金的話,又看起來很乾癟。等到了近前,凱子哥把檔案袋裡的東西展示給我看,說是自己母親檢查身體的記錄,以及看病的醫藥單。
“兄弟,哥最近也不好過,你就再寬限哥哥兩天。”就在我不明說以的時候,聽到了凱子哥這樣的解釋,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被“道德綁架”的感覺,多少讓人有些不舒服,如果有這樣的狀況,按理說事先應該說明,我也好量力而行,畢竟借出去的是我接下來的生活費,而且我現在要拿去應急。
“那個,凱子哥,憑你的關係,隨便週轉一下,應該不難吧,我真的急需用錢,我一個親戚生病了,不然我也不可能向你張口。”說這話的時候內心泛起一陣的悽慘,就差當場抹眼淚了。
最終的結果是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