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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樂融融,彷彿回到了以前。
“早聞儀狄釀的冬蟲夏草酒醇香天下,不知就在樓蘭城!今日飲罷,不虛此生!”應龍心滿意足。
“這是神鬥送我的,你少喝點!”監兵心疼地轉臉問神鬥,“你怎麼認識儀狄的,熟嗎?再要兩壇吧!”
“還做正事不?”陵光冷冷道。
“不著急!”應龍笑道,“白石山玄光頂來了幾個人,午後,我與張月鹿已探查過,為首的是他們監院,金丹修為,手裡有個乾坤袋,木牌都在其中,等他們休憩了,就看小虛的了!”
“都拿來?”虛日鼠問。
“兩塊就夠了!不要多拿!”
“兩塊?”大家不解。
“嗯!”應龍道,“我和執明先混進去,神鬥與心兒月兒從外面尋一無人之處放出五鬼,監兵陵光領眾獸準備隨時接應,以防不測!”
“嗯!”大家點頭。
“木牌是這樣的……”雖然前幾日酒肆那人炫耀木牌時,只掃了一眼,應龍已銘記於心。
夜色如水,幾人誰也不說話,靜靜地等著,空氣裡卻飄著一股令人煩躁不安的壓抑,獨心兒月兒面對面坐在榻上,互相扮著鬼臉玩。
監兵實在忍不住了,蹭地起身,向門口走了幾步,應龍看著他。
“唉!”監兵一頓,折返重新重重坐下。
神鬥也著急,更加擔心,但現在似乎除了等待,什麼也做不了。
屋內又恢復了安靜,只有監兵粗沉的喘氣聲。
彷彿過去了很久,一抹明麗的淡黃色終於一閃,虛日鼠俏生生地出現在大家面前,揚手衝他們晃了晃,手裡攥著兩塊木牌。
大家長長鬆了口氣。
“急死我們了!”監兵繃緊的身軀一鬆。
“沒有驚動他們吧?”應龍問。
“不會啦!”虛日鼠蠻不在乎道。
“那就等執明瞭!”
“我都忘了!”監兵的臉立刻如苦瓜一般,沮喪道,“還要等啊,我看不用等到大典,就把我熬死了!”
“少廢話!”應龍沉聲道,他很瞭解執明,如果連她對能否作成都沒有信心,那就說明一定很難……
執明,別讓我們失望!
神鬥沉默著,心潮起伏,百味雜陳,如果不是因為他,絕不會弄成現在這樣!雖然誰也未曾因此責怪……但假使可以預見未來,而且再回溯到五天前,還會不會去呢?神鬥不禁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左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