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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白宣將自己聯絡方式的二維碼介面遞到我的面前,我又往他的耳垂看了看,這一次更是紅的要滴血了。
我故意雙手插兜不做任何反應,他的目光黯然一瞬正要收回手時,只聽我道:“你不是說這算偶像私聯粉絲嗎?怎麼又不算了?”
白宣沉默片刻,他本可以義正嚴詞說一句是害怕以後再有人來騷擾,或是再遇到什麼危險可以及時聯絡他。
但最後他只聽到自己說:“因為現在是因為喜歡所以才想要你的聯絡方式。”
“不是粉絲對偶像的喜歡,是白宣這個人出於私心對你的喜歡。”
我最終還是把聯絡方式給了白宣,他耳垂的紅都已經蔓延到了脖子上還不忘囑咐我一句:“如果有別的自稱是你粉絲的男人要你聯絡方式你千萬別給。”
“但我不一樣。”
我沒問他是什麼不一樣,再問的話,這個頂著一張玩得花的渣男臉的男人恐怕要害羞到爆炸了。
他追起人來也和其他霸道總裁不同。
沈懿生追我時,恨不得將所有名貴珠寶堆放到我的面前,鞋子包包更是不要錢一樣的送,後來更是把房子連套的送到我跟前。
但白宣不一樣,他只是如往常那樣按時接送我上下班,目不轉睛看著我的排練。看到適合我的東西不管價格高低,都會買下來特意給我。哪怕是一個嚴寒冬夜裡的烤番薯,也被他嚴嚴實實、寶貝似的揣在兜裡捂著送給我。
幾塊錢的烤番薯,很不符合一個總裁的格調,但恰好是剛結束排練的我最需要的。
一顆冷峻的心也在烤番薯的溫度下慢慢被捂熱了。
在鵝毛大雪徹底灑滿京城的這一天,京城芭蕾舞團新排的舞劇也終於在劇場首演。
我在聚光等下旋轉跳躍,然後如往常一般迎接著觀眾們雷鳴般的掌聲。
這樣的掌聲我已面對過千次萬次,但這一次格外不同,或許是徹底告別了一段沉積舊痾的關係,回到了生養自己的家鄉中,我感覺到了新生。
如我所料,沈懿生終究還是逃掉了沈夫人的控制,此刻混在了為我慶祝首演的人群中,試圖將那束顯得有些凌亂但品類都極其昂貴的花送給我,大概是他自己插的吧。
我沒有接過花,但在擦肩而過時留下了一句話。
“散場後劇場東側小門。”
“我們聊聊吧。”
勸住了放心不下、非要陪我一起去赴約的白宣,徒留這個男人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