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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沈懿生頹喪的掛了電話,面色蒼白形容憔悴的女人正瑟縮在病床的角落,偌大的肚皮和過分消瘦的臉讓她看起來像是電視裡爬出來的女鬼。
她在沈懿生轉過身來陰沉沉的注視她時,驚叫一聲抖著藏進被子裡,倒像是沈懿生才是那個索命的惡鬼。
“她不想要你的孩子,打了吧。”
王雯驚叫一聲再也不顧這些時日以來被他折磨的恐懼尖叫著撲過來:“你憑什麼動我的孩子!”
男人冷笑一聲:“鬆口留這個孩子本就是嘉瑜怕懷孕後影響身材,但她不喜歡你肚子裡的,那也沒有留著的必要。”
王雯失了全身力氣癱倒在病床上,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男人在轉身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是:“還有你當初耍心思懷上孕的事情,我會算在王家頭上。”
“畢竟你最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氣走嘉瑜。”
沈懿生無疑是愛章嘉瑜的,愛到願意違背家族聯姻的責任、愛到主動想要用婚姻束縛自己。
但愛一個人不代表會忠誠於一個人,這是他從出生就所處的圈子教給他的。
他願意給王雯一些寵愛,也不介意和她發生什麼關係,但他的妻子未來的沈家夫人一定會是章嘉瑜。
他以為這就足夠了,足夠證明他的愛。
但她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還說出了什麼徹底玩完了的話。
怎麼可能?沈懿生倚在酒氣熏天的滿地酒瓶中,他怎麼可能會失去她?
他不能失去她。
如果她想要的是忠誠,那麼他會給她,哪怕被圈子裡的人嘲笑,他也會將日後的所有忠誠獻給她一人。
沒有章嘉瑜,他活不起。
京城芭蕾舞團將要上一出新劇,挑大樑的擔子落在了我的肩上,我的排練也緊張了起來。
好在留下加班練習時偌大的排練廳並不只有我一人。
白宣像是上班打卡那樣嚴謹從不缺席我的排練,甚至連早退遲到都不曾有過。
到了現在已經演變成了他到宿舍接我上班,一直看我排練結束又送我回家,以至於我中途數次看到他的秘書提著一堆檔案匆匆趕到芭蕾舞團又匆匆離開芭蕾舞團。
我勸他:“這太耽誤你工作了,沒必要天天來陪著。”
白宣否認得有理有據:“遠端辦公很方便,而且我的秘書工資很高不怕跑腿。”
我無奈:“這也是你追星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