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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儘量讓自己聲音放到最小的走到妙連城身邊,伸出手輕輕撫上妙連城的額頭,手指傳來的溫度讓那年心下一驚,他竟然發燒了。
“你怎麼了?”那年心急的問道。
“我沒事兒!”妙連城面色平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但是臉色蒼白如紙。
那年看他什麼都不肯說,直接派人把他送進了醫院,妙連城身體虛弱無力反抗,任由那年派人折騰著自己。
手術室外,那年來來回回的踱著步。
片刻後,木子予從手術室裡走出來,摘下口罩,欲言又止的看著那年。
那年看他那副樣子,嚇得魂都沒了一半,面上儘量保持著平時的淡定。
木子予的辦公室裡,陽光照的那年身上暖陽陽的,但是木子予的話卻讓那年從裡到外透著寒意。
“他受傷了!”
那年好像突然失去了耐心的樣子,對他吼道:
“你能不能說點我自己看不出來的東西!”
木子予被她嚇了一跳,用手撫著自己的胸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繼續說道:
“你先別急,雖然受的傷很嚴重,但是做了很好的急救,所以現在沒什麼大礙了。”
聽完木子予的話,那年的忐忑的心才放了下來,繼續問道:
“怎麼受的傷,現在什麼情況?”
剛在病房裡,妙連城在半昏迷的狀態下,用盡了力氣警告木子予不準把他真實的狀況告訴那年,木子予現在的心裡陰影面積,就算是世界奧數冠軍來了,也計算不出來的,頂著妙連城和那年施於的雙重壓力,木子予飛速轉動著自己的大腦,最後決定說一半留一半。
“別那麼緊張,他沒會什麼大事,刀傷而已,傷口很淺,在腹部,另外這幾天可能在外面出差,可能有一些勞累,我給他傷口剛換了新藥,又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他好好修養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木子予長年和世家這些祖宗打交道,早就練成了一身撒謊不眨眼睛的本事,心裡自己翻騰著,嘴裡還不忘繼續忽悠著那年:
“看他現在的情況,今天應該是醒不過來了,你今天早一點回去,明天煮點清淡的菜,早一點來看他。”
那年一整天被婚禮和妙連城折騰的精疲力盡,沒多想,相信了木子予說的話,也就沒和他做過多的糾纏,回病房看了一眼妙連城,看他的臉已經不那麼蒼白了,在木子予的勸說下,就回公寓休息了。
妙連城是天快要完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