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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姐感覺這是個悽慘雨夜。洗碗池裡少了明美的碗筷。樓上傳來了戲曲聲。姜紅中坐在沙發椅上苦思冥想。只能想起常珍娜甜美臉蛋。小水姐端來了一壺茶水。提醒他人是會變的。他不會變所以吃虧。他不懂變成什麼樣子不吃虧。
小水姐倒好兩杯茶。提醒他家裡沒有錢了。明美突然回家怎麼辦。明美沒有錢活不了。他說賈彬會安排他商演賺錢。他觀察小水姐不搭理他。他明白小水姐計較他借給富蘭香五十三萬元是他全部積蓄。他請小水姐放心富蘭香會還錢。小水姐搖搖頭。他不明白什麼意思。
“爺爺奶奶救不了她說明這個事鬧大了。我支援你幫助她。我不支援你交出全部積蓄幫助她。”
“菜館和超市天天賺錢我們不會缺錢。”
“你現在相信了吧好人會變成壞人。”
“我今天搞清楚了1.85億是酒店工程總投資款。常珍娜騙走了大約五千萬。她外公外婆在美國收留她。美國和我們國家不引渡罪犯。她可以逍遙法外。”
“甲方公司能出得起1.85億一定不好惹。”
“甲方公司和富三喜公司簽訂合作協議。富三喜把酒店工程交給常珍娜負責。出事了是富三喜承擔責任。”
“哎呦。好事啊。”
他第一次看見小水姐幸災樂禍笑臉。他感覺常珍娜冒險是為了報復富三喜。小水姐叫他說清楚。富蘭香對他說過常珍娜犧牲身體是為了救出爸媽。富三喜沒有救出她爸媽。他了解常珍娜性格敢硬碰硬。
小水姐說：“富蘭香被爺爺連累了？”
姜紅中點了頭。想起千子玉幫他出頭。他忍不住恨自己和富蘭香的姦情。
小水姐看了一眼掛鐘九點鐘了。樓上戲曲聲還在繼續。小水姐說潘志叔五年前八點鐘睡覺。現在人們到了十點鐘精力旺盛。時代真的變了。
姜紅中去臥室拿來一個小禮盒送給小水姐是一枚小克拉鑽石戒指。他上次演出主辦方送給他的。小水姐叫他把戒指送給喬雅試試看。他認定喬雅不會嫁給他。
小水姐說：“她的好朋友是雲開梅幫她在市裡安排工作小菜一碟。她喜歡你只是你結婚了。你現在離婚了她等著你娶她。”
他搖了頭。回去臥室。
小水姐以為他難為情。
小水姐敲開喬雅房門送出戒指。喬雅說有男朋友了婉拒了。小水姐教訓她沒良心。“我嫁不出去也許會嫁給二婚男人。”喬雅關了房門。小水姐心想市裡女人要求是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