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理寺少卿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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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分明。
先前未曾注意到,這時一看,方才覺出對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姜萊的外祖家就在蘇州府,兒時爹孃沒空管她,沒少丟在那裡。
蘇州府有位小時候的玩伴,似乎也是這樣眉間一點紅痣。
“小將軍言過了,不過的確有事相告。在下蘇慎,字謹行。”
姜萊放下茶杯,也拱手對他行了一個男子的禮:“名姜萊,表字子筠,你我以表字相稱便可,無需多禮。”
蘇慎也不多彆扭,先開口道:“那日的香包正是怡樂坊的物件,想必子筠也已經知道了。怡樂坊的姑娘分等級都有香包,平日裡就在房中掛上數個。只是顏色不同,桃紅色是一等歌妓才有的。”
那紫蘇是伺候顧伊墨的一個侍女,想來香包也是顧伊墨的。
陳煥文究竟是與紫蘇有糾纏,還是另有隱情,怎的屍體就會出現在護城河中?
姜萊心裡揣滿了疑惑,就見蘇慎繼續說下去:“不過,我來這裡是為了告訴子筠兄另一件事。”
他正了正神色,接著道:“陳煥文的案子大理寺不能再查下去了。”
聽到這裡,姜萊忽而捏緊了手中的杯子:“這是為何?還請謹行兄告知。”
“陳煥文早年是晏家舉薦上來的人,其中牽涉諸多,近來我愈發覺得,總有人攔著大理寺查下去。”
寥寥幾句,姜萊卻是聽明白了。
想必是晏家指使陳煥文去遞的摺子。
眼下誰都明白聖上意在坐山觀虎鬥,這是不用藏的心思。
晏家是皇后的母家,她的哥哥晏海卿便是當今內閣閣老,多年來把持著朝政。
可惜皇后晏合歆多年來膝下無所出,眼見景穆帝年紀越來越大,只好立了貴妃的兒子為太子,從此也與晏家離心了。
晏家勢大,兵權卻多在姜府,若是想成氣候唯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拉攏,一是除之而後快。
顯而易見,晏家瞅準了景穆帝同樣忌憚姜萊。
可是他們沒料到景穆帝轉了心思,本是優勢在晏家,一轉卻使兩方皆掣肘。
陳煥文這一道奏摺可謂賣得極妙,不論事真事假,既是順了晏家的意,也為景穆帝留了後手。
可他為何會不明不白地被拋屍在護城河?
姜萊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謹行兄也有難處,如今還能告訴我一二,姜某感激不盡。”
可蘇慎也不像愛管閒事的人,究竟為何會專程來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