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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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晚似早已料到她的舉動,偏頭避開罐子,冷冷喚道:“垂柳。”
樹上立馬飛下一個暗衛,一腳踹開祁蘿衣,反手擰住她兩隻胳膊,逼她跪下。
“你!”祁蘿衣膝蓋重重跪地,辮子散亂瞪向暗衛,“垂柳,你是我三哥的人,怎麼能向著她呢!”
垂柳面無表情:“公子臨終遺言,我只效忠玉夫人。”
祁蘿衣氣得牙癢癢,三哥到死都為玉晚著想,連最忠心的暗衛都留給了玉晚,真是鬼迷心竅。
玉晚就是禍水,成天勾引人。
連刺史之子,李德元也曾放話要娶她。
也不知李德元得罪了誰,聽說醒來發現下半身被廢,氣得痛苦尖叫,見人非罵即咬,發了瘋似的拿下人出氣。
就連刺史大人也差點咬掉一隻耳朵。
玉晚押著祁蘿衣跪了半個時辰,見她仍不知悔改,便讓人去拿匣子。
“這是你三哥留下的嫁妝,你要嫁何人與我無關,是福是禍後果自負。”
“日後出嫁,也不必問我要嫁妝。這是最後一次,我看在景闌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
“滾吧。”
匣子扔在地上。
祁蘿衣怕她反悔,趕緊抱著匣子飛速溜走,拿裡面的首飾去換錢。
等她嫁入林家,坐上主母之位要什麼沒有,到時候她回門,定要將玉晚踩在腳底。
林家那些妾室她才沒放在眼裡,妾永遠是妾,比不過她正妻之位。
“林公子養的外室不是善茬,更別提他九位姬妾,個個都是狐狸成了精,祁蘿衣嫁進去,只怕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雪枝撇撇嘴,撿起碎罐子。
玉晚表情淡漠:“她自己選的路,怪不著別人。”
她已經仁至義盡。
不可能容忍一個蠢貨一而再再而三在她頭上動土,祁蘿衣日後如何,是死是活都與她無關。
但寒山寺行刺之事,她始終沒有眉目,唯一覺得奇怪之處,便只有二哥給她的那本,有著奇怪味道的經書。
沒過多久,祁林兩家正式定親,祁蘿衣歡歡喜喜嫁入林家,在蜀都熱鬧了好一陣。
期間玉晚在府裡偶然碰見過尉遲硯幾次,但每次不是隔得遠,便是匆匆擦身而過,好似都已忘記兩人共同的經歷。
加上玉晚有意躲避他,次次彷彿陌生人般,規規矩矩保持距離。
“玉夫人倒是清閒,閒得什麼都忘了。”尉遲硯負手,從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