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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雙每次與兩個足浴店的按摩女坐在一起聊天時總是稱呼她們“服務員”,從不用“按摩女”這樣敏感的詞句稱呼她們,她們也明白吳雙措辭的良苦用心,越發與吳雙無話不談,她們三人成了好友。
周晴的漂亮是那種純樸清爽的美,她長了一雙細長而明亮的丹鳳眼,水嫩白皙的面板健康有活力,她就是不笑也給人一種笑的感覺,讓人喜歡與她接近,她是大眾眼中長得順眼的女孩。
周晴出生在大山深處的一個偏僻的小山村裡,那裡的村民們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勞作生活,雖然都很勤勞,但家家每年種的麥子,玉米,地瓜,花生等農作物除了填飽肚子以外幾乎沒有結餘,日子過得清湯寡淡。周晴初中畢業後就在家務農,每天跟著父母下地勞動,每當她與父母一前一後走在田埂上,父母彎彎的脊背總是放大多倍的闖入她眼簾:“難道以後我也與他們一樣在這個山溝裡這樣原始化的勞累一輩子?沒有任何生活質量的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一想到這些,她的脊背就感覺陣陣發涼,她從父母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以後。她決定走出大山去尋找一種能實現自我價值的生活。
在一個細雨濛濛的秋晨,周晴趁父母不注意時,拿了家裡唯一的幾十元錢,在那張破舊不堪的飯桌上留下了一張字條後偷著跑出了大山到城裡了,她的性格很倔強。
周晴算是大膽的,那時為了省錢,她竟然想從山裡直接走著到城裡,她的想法太幼稚了,當她翻山越嶺走出大山時,天已經快黑了。其實即便她走出大山也還沒到城裡,她又餓又累的癱坐在省幹道路邊拐彎處的一塊石頭上吃了一個涼饅頭,因為走得急沒帶水,噎得她難受。她抬眼看到路對面的山坡上幾棵酸棗樹上結滿了紅彤彤的酸棗,想到酸棗的酸,頓時嘴裡溢滿了津液,“望梅止渴”的感覺頓時讓她緩解了乾渴。她決定過馬路摘些酸棗帶在路上吃。
她起身向馬路對面走去,因為眼裡只有酸棗了,而忘記了會有車透過。加上又在危險的拐彎處,一輛白色計程車嘎然停在她面前,周晴嚇得頓時坐在了馬路中間。
“你找死啊?過馬路不看車?”一個四十多歲戴黑邊眼鏡短髮女人操著本地土話罵罵咧咧的走下車,她狠狠的摔著車門。
“叔叔,對不起,我沒看到你!”周晴顧不得腿疼,急忙道歉。
“看清楚!我不是叔叔是阿姨!”女司機嗓門很大的糾正道。隨即她又急切的問道,“傷到了嗎?”
“沒有!”周晴慢慢從的地上站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