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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屎殼郎遇見拉稀的——白來一趟。”
張歪蹲在城牆拐角,整一個活人大便,繼續道:“母雞打鳴都不可能,還能讓雞說話?魔障了。”
涼風颼颼的拍打著清冷的街,梁少彰喘著粗氣終於跑了回來。
有馬為什麼不騎?別問,問就是疼。
“彰哥,你竟然去了百花樓?”瞅著漸漸清晰的人影大聲道。
“你怎麼知道?”
“漾漾、盈盈、蓮蓮、愛愛。”張不正掰著手指頭數到,突然間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大聲道:
“果然我彰哥,你連鴇嬤嬤都沒有放過!”
“你怎麼又知道?”梁少彰很詫異。
“只是還差一位,這位是誰呢?”好像被是什麼激起了勝負欲,張不正抓住梁少彰的兩隻手仔細端詳。
先是像狗一樣的聞了聞,然後又伸出舌頭舔了舔,總覺得這個味道很熟悉然而話都到嘴邊了就是說不出來。
梁少彰:“歪胖子,我有句話想告訴你。我剛才有些難言之隱,就用手給一掃而光了。”
張不正:“啊哈!彰哥不止如此吧,恐怕你還拍瞭如霜姑娘的屁股吧?”
我擦!梁少彰震驚了。
這小胖子怎麼回事?啥都能知道?他怎麼還有這個本事?
“歪胖子,你什麼時候還練就了卜算的本領?”
張不正頭髮一甩鼻孔朝天,好像自己終於揚眉吐氣一樣。
“無他!這味道我熟。”
默默收回手,在褲子上蹭了蹭,梁少彰發現自己剛才撓過難言之隱的地方正在微微顫抖。
談不上嫌棄,因為是十分的嫌棄。
“樓上的,雞叫了喂!”梁少彰朝城樓上大喊。
“在哪兒?沒聽到。”城樓上的守衛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你把頭伸出來,朝前看。”
“在哪呢?”
“讓你用眼睛看。”城牆上的守衛把目光順著梁少彰的轉到怡紅院的方向,
只見到一行打著花燈籠的曼妙身影正在向城樓走來。
“漾漾、盈盈、蓮蓮、愛愛,還有那個藍衣的身影不會是如霜姑娘吧?”
“靠!又是一個行家啊。隔著這麼遠,僅看著模糊的人影都能給認全乎嘍!”
城門上的守衛見被一語點破,只是不好意思的一笑。
“嘿嘿,夜裡做運動的時候,都會想到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