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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如果把它交給外族,比如魔族、妖族,你頃刻就會成為坐上卿。難道說,你這樣的人也有顧慮?”
“哈哈,什麼顧慮不顧慮?這些年死在我手上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大幾百,我哪有什麼顧慮?像我這樣的,早就應該屍骨無存,被人挫骨揚灰!”
“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這樣說自己的,佩服!”
“怕什麼?我既然敢做那自然敢當。我是壞人啊!壞人就是要魚肉百姓,作賤良民,這才叫壞嘛。”
許是看到了自己的結局,又或是本性使然,廖鷹此刻笑的很爽朗,就算是血液重新浸溼鐵鏈他也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梁少彰有點想可憐他,但是又想到石頭場裡那些被割了舌頭、骨架被當柴燒的人,又十分恨他。
廖鷹可能是猜到梁少彰的想法,道:“想可憐我?你配嗎?
我敢賭,自然就敢輸。”
不過吾等雖是綠林,但也知家國大義!
今夜我們的談話勢必會流出去,天下亂勢,始吾觚中。豈不美哉?”
完犢子了。
被算計了!腦袋扣破也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手!
梁少彰覺得天都塌了。
我這個主角和其他主角怎麼不一樣啊?
“鷹大佬。”梁少彰對廖鷹的稱呼都變了。“幹嘛算計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郎啊?”
木炭在火盆裡劈里啪啦的燃燒,就好似西北三郡荒原上肆虐席捲的風,瀰漫著悲情與蒼涼。
“鎮遠侯次子,天字第一號紈絝。這樣的身份也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郎?”哪怕是此刻被洞穿了肩胛骨,廖鷹也能開的出玩笑。繼續道:
“這步棋,我從世子出遊那一刻就開始算起,
雖有偏差,但也無傷大雅。”
梁少彰嘴角抽搐,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你這麼有眼界,還能被抓起來啊?”
廖鷹的臉在火盆的映照下忽明忽暗,道:“有眼界不代表有實力,而且實力二字,也是分等級的。”
“鎮遠侯,雄踞西北,以三郡力抗四族之兵,可謂豪傑。軍、政、鹽、鐵如今盡在其手,也免不了成為朝堂的眼中釘。若無此等實力,恐怕早就被人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