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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以後不準頂撞老爺。”
白姨舉起纖纖素手,落下來時,變成了替崔平梳理長髮的白玉梳。
“頂撞談不上,不過白姨啊,以後不能這麼傻,哪有拿刀子扎自己的?刀是殺人利器,永遠不要對準自己。”
捉住白姨的手,崔平不由得熱淚盈眶,可敬可佩的柔弱女子啊,為了他,衝破封建禮教,敢跟崔家人對著幹。
“還疼嗎?”他環住白姨,痴痴地望著她。
女人的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駝背婆子識趣,領著兩名小丫鬟,躬身退出去。
“不疼,就是刀被福伯拿走了,都是白姨不好,弄丟了六少爺的刀。”
“傻妞,還喊六少爺?”往白姨懷裡靠了靠,找到舒服的姿勢,崔平想了想說:“以後叫我平兒,我要一輩子對你好。”
好暖心的言語,白姨芳心狂震。
六少爺眼神火辣辣,一聲傻妞,聽得人耳朵發燙,他話裡有話,難道這句一輩子含有別的意思?
不不,不行,白姨是不吉利的女人,不可以傷害六少爺,絕對不可以。
白姨嬌軀亂顫,摟住崔平不知所措,要不是擔心牽動他的傷處,又要跑下去跪著了。
在崔平的軟硬兼施下,女人紅著臉,輕輕喚了聲“平兒”。
這是世間最美妙的仙音,崔平連著答應三次,感覺肩頸處的疼痛不見了,賽過任何靈丹妙藥。
據白姨說,剛刺破衣服,刀子就被福伯搶走,隨後大少爺出來阻攔三少爺,跟二小姐發了火。
福伯吩咐駝背婆婆和菱兒娟兒把崔平送回來,讓她們留在東院,照顧六少爺。
“還說六少爺?”崔平瞪了她一眼。
白姨小臉滾燙,輕抬皓腕,將垂在臉頰上的髮絲攏到耳朵上。
燭光昏暗,女人的側耳殺格外迷人。
崔平忍不住舔了舔嘴,心裡“咕咚”的一下。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漂亮。
真的是肌膚勝雪,面若彤霞,隱隱海棠丰韻,慼慼櫻桃小嘴,兩抹香腮醉煞人。
“白姨,我……”
“怎麼了?平兒。”
“想……喝水。”
這一次輪到崔平耳根發燙,他下意識地收攏雙腿,將被褥往上面拉了拉。
二十七歲的女人,能不知道嗎?
尤其一手養大的孩子,該看見的早就見過了。
以前六少爺軟弱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