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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古怪的圖形。
白姨搖頭,表示根本看不懂。
崔平哈哈大笑,攬住女人的細柳腰:“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比如……冬天在家裡穿單衣,夏天睡覺蓋褥子。哈哈,反正挺玄的,一時半會說不清。這麼跟你說吧,屋裡可以上茅房,而且不需要便桶。”
“這怎麼可能?”白姨瞪大眼睛,秒變懵懂小迷妹。
崔平笑而不語,在白姨肩膀上拍了幾下,讓她把心放到肚子裡,頂多一個月便知分曉。
說到一個月,崔平猛地跳起來:“糟糕,忘記給老太傅釀酒了。”
“你還會釀酒呀?”
女人的大眼睛猶如撲簌的蝴蝶,她是越來越看不懂面前的六少爺了。
一手帶大的孩子,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多大本事?
“明天,明天讓老陳趕緊準備,太雕弄不成,先做點老白乾,讓老頭殺殺酒蟲。”
說罷,他擁住白姨,靠在牆壁上,把他的整個規劃說了出來。
最後提醒白姨:“這年頭,千萬不要輕信任何人。”
說罷,他刻意指了指隔壁屋,兩隻手捏住臉,做了個老態龍鍾的鬼臉。
惹得白姨“噗嗤”輕笑,輕輕抽了他一巴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駝婆婆也信不過呀?她可是崔府老人,來的那一年,你還沒有出生呢。”
“呃……東院真的有條蛇。”
崔平故意拖長音調,面色凝重,往外面指了指,嚇得白姨“滋溜”一聲,縮到崔平懷裡。
崔平哈哈大笑,摟著白姨的肩膀,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小東西,平哥罩著你,怕什麼?”
氣得女人推開他,在他胸膛上接連捶了好幾拳。
“對了,白姨,你見過我娘嗎?”崔平冷不丁問道。
話題忽然變得沉重起來。
白姨緩緩搖頭,說她只知道崔平母親是投井死的,臨死前將一塊黑石頭墜子掛在小崔平的脖子上。
“是這塊嗎?”崔平把手伸到衣襟裡,掏出那塊黑石頭。
白姨點頭:“那天我剛來崔府,福伯把我分配到東院來了。距離你母親過世,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當時你滿身泥,身上衣服一條一條兒的,抱著我哭個不停,嗓子都哭啞了,鬧著要孃親。”
“好狠的心吶。”
崔平不由得握緊拳頭,即便當時受苦的不是他,還是讓他咬牙切齒。
就聽白姨繼續說:“但是這塊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