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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
崔老五眨巴著大眼睛，東一句，西一句，將她昨天看見的情況說了出來。
她腦子不好使，說來說去，反而把大家說糊塗了。
最後還是崔平補充，將他看到的情形，以及根據現場推斷出來的狀況複述一遍。
眾人陷入沉思，問那女郎時，那姑娘眼神迷離，哆嗦著嘴唇，傻愣愣地望著眾人，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老爺，二夫人，讓病人休息吧。從高處摔下來，又在水裡漂了一夜，不死已是萬幸。”葉千石嘆了口氣，開始收拾東西。
崔長寧冷不丁走過來，問葉千石：“你說她……”
葉千石點頭：“腦部受損，怕是很難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永久性的？”崔長寧大驚。
崔平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心想，裝模作樣，發善心給誰看呢，又不是你女兒，天底下長得像的人多的是。
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看的小姐姐，若是變成傻子，真是不應該。
如果是諸離下的手，那她是什麼身份？
就聽葉千石說：“老爺稍安勿躁，千石想想辦法。這樣吧，先開副血府逐瘀湯，每日針灸推拿，或許能有恢復的希望。”
“快開，開，需要什麼藥材，派人去找。”
不知何故，崔長寧此時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媵妾鳳鳴挽住他的胳膊，在他後背上輕輕揉了幾下。
“老爺放心，葉大夫會有辦法的，你自己的身子也要注意，就不要操心了。”
“人是老大弄回來的，若有閃失，不吉利。”崔長寧嘆了口氣，轉身出了致遠堂。
崔平微微皺眉，一向焦不離孟的老崔福，怎麼不在這裡？
從致遠堂出來時，葉千石揹著藥箱子追上來，往四周看了一眼，讓娟兒邊上去。
見他鬼鬼祟祟，崔平疑雲大起：“幹嘛？你跟那個女人的事，我可幫不上忙。”
果然被崔平說中心事，葉千石老臉一紅，託著崔平的胳膊肘，賤兮兮地說：“六少爺果然聰明，這件事，真要拜託六少爺了。”
“拜託我？”崔平甩開他的手。
葉千石滿臉諂諛：“記得那條母蝮蛇嗎？那丫頭的失憶症，需要母蝮蛇的蛇膽做藥引子。”
“你說那條閭山蝮？”崔平差點跳起來，彷彿那條母蛇被他踩到了相仿。
葉千石越發得意，衝著崔平作揖拱手：“六少爺聰明絕頂，除了那條母蝮蛇，其他藥還真不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