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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她倆扔過來,一邊扔一邊說:“花媳婦,花媳婦,我要、我要。”
谷鴿一看到神經病,嚇得媽呀一聲抱住田菲,渾身瑟瑟發抖,想起曾經的遭遇,緊張得幾乎小便失禁,嚇得哭了起來。
正當兩人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間,啞巴一陣風似的從不遠處奔跑過來,一邊跑一邊脫下布鞋扔了過去。他衝到神經病跟前,一腳踹倒了發病的瘋子,揚起手裡的另一隻布鞋,打得神經病嗷嗷地號叫,躺在地上打滾。
啞巴揪著神經病的耳朵,狠狠地把他提起來,接著就是一腳,把他踹下了斜坡。神經病滾到一叢棗刺當中,疼得嗚裡哇啦大叫,倉皇地爬起來,屁滾尿流地跑遠了。
啞巴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個子雖然不高,但身體強壯,一雙大眼炯炯有神。他鐵塔一般地站在坡頂,緊握雙拳,咬牙切齒地看著神經病落荒而逃。
田菲和谷鴿站在坡底,仰頭看著啞巴,他似一尊巍然的雕塑屹立在坡頂,威武雄壯的感覺讓兩人瞬間有了安全感,心裡一下子輕鬆起來。
這時,兩人覺得自己安全了,瞬間破涕為笑,高興地向著啞巴連連揮手。
她倆快步上了斜坡,一左一右抱住啞巴,哥長哥短地叫個不停,高興得不願鬆手,啞巴看著兩個妹妹依偎在自己身邊,憨憨地笑了。
回到家裡,田菲給媽媽學了剛才墳地的那段經歷,媽媽想了想說:“鄰村的神經病犯的是花痴病,多年來就知道欺負女人和女孩,他被他們村裡的大人們打怕了,現在就知道禍害咱村的人。估計這次你啞巴哥哥教訓了他,他就再也不敢來我們村了。唉,其實那娃也可憐,就是高考了幾年,始終考不上學,娃心裡想不開了,受刺激了,整天嘴裡喊著書裡自有黃金屋,書裡自有顏如玉,也是想媳婦想瘋了。”田菲聽母親說完,想了想說:“媽,那流氓神經病就像貓一樣,記吃不記打,上次欺負了谷鴿,也捱打了,現在還依然來耍流氓,難道他家人也不給他看看病嗎?”
“唉,農村人都可憐,哪有錢給他看病啊?就由著他一天到晚地瘋了。啞巴替你們出氣了,估計神經病會老實一段時間,現在莊稼長高了,以後不要一個人出村,記住有事出門一定要結伴而行。”母親說完,田菲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心有餘悸。
田菲和母親說話的時候,大門口進來幾個人,走近一看,原來是鎮長帶著幾個幹部模樣的人進了院子,母女倆趕緊迎了上去。
鎮長臉色凝重地走了過來,握著田菲母親的手說:“老嫂子你好啊,今天跟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