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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恨盧陽,但也愛盧陽,因為孩子的緣故,讓她無法割捨這份感情,兩人如戀人般地難捨難分,谷鴿擦擦眼淚說:“盧陽,我走了,你要常回去看看孩子,而且把田菲關照好,從今往後,在田菲姐姐的眼裡,我谷鴿就是第三者,我揹負了罵名,也只能在背後託你表達我的心意了。”谷鴿說完,摸摸盧陽兩鬢漸漸增多的白髮,心疼地看著他說:“盧陽,我知道你身上的擔子很重,保重好自己啊,聽見沒?”
盧陽點點頭,看了一眼手錶,示意讓她快走,時間不多了。谷鴿轉身進了安檢,看著谷鴿的背影,盧陽心情特別沉重,眼眶裡漸漸溢滿了淚水。等谷鴿過了安檢,又扭頭給他打招呼時,他淚眼迷離地揮揮手,一直站在那裡看了半天,直至谷鴿消失在人群中,才低著頭,眼含淚花地走出候機大樓。
他站在廣場的旗杆下,直至聽到廣播,看著飛往深圳的飛機呼嘯著刺向了深邃的藍天,漸漸消失雲端時,仍站在原地仰望天空,還不停地揮手。
今天是盧陽接田菲出院的日子,也是護送谷鴿南下的日子。作為一個男人,盧陽覺得自己最近把生活搞得焦頭爛額。他牽掛田菲,心裡也放不下谷鴿,更加地愛自己的兒子,前面的路肯定難走,但他也要一直走下去,為了田菲,也為了谷鴿,當然也為了自己和谷鴿的兒子。
經過一段時期的治療,田菲雖然沒有入院前那麼的狂躁和激憤了,但整個人反倒變得木訥起來。她沒有打罵盧陽,而是用呆滯的目光看著盧陽,冷如冰霜的目光如一把利劍刺向盧陽的胸口,讓他膽戰心驚。從見到田菲的那一刻起,盧陽始終不敢正眼看田菲,心裡總感覺到毛毛的。
坐上車後,盧陽只顧開車,田菲就和母親坐在後座,他感覺到脊背後面如芒刺在扎,始終不能安心開車。突然,田菲猛地起身,在盧陽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盧陽疼得哎呀一聲,差點把車開到麥田裡。
田菲母親連拉帶拽地把田菲拉到座位上,嘴裡說著:“你這娃咋不聽話呢?在醫院裡我怎麼給你說的,你安靜會行不?盧陽在開車。”
“往溝裡開,我不想活了。”田菲憤怒地喊道,準備拉方向盤。
盧陽只好把車停靠在路邊,田菲鬧騰著要下車,但還是被母親勸住了。盧陽看著田菲,也不知道該怎樣對她,無奈地嘆息一聲轉過了身,耳邊傳來田菲的責問聲:“盧陽,你給我說,你是怎麼和谷鴿滾到一起的?說!”
盧陽本來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岳母在車上,在田菲的再三追問下,他說:“那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