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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哥,你的身子好燙。”薛銀序擔心的說道。
衛缺耳邊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分不清是在夢中的小船裡還是在趕路的馬車上,半晌才從牙縫擠出幾個字:“薛--妹,我剛做了個可怕的夢,夢見我被處決了。”
“衛哥你生病了,我們趕緊找個郎中吧。”薛銀序左手摸著衛缺滾燙的額頭,右手被衛缺死死的攥著,彷彿她在抱著一個滾燙的爐子。
轉頭對著駕車的車伕問路還有多遠,車伕回道:“客官莫急,大約一個時辰就到八角鎮了,我爭取天黑前趕到。”一邊說一邊加鞭驅車。
“不打緊,一個噩夢而已。”衛缺艱難的坐起身,拿出一塊破布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那二人待到雪停時,便在紅蓮山莊內取了些禦寒的衣物,僱了輛馬車一路向北往鎮墟派趕去,馬車走在官道,多處都有官兵設卡盤查,衛缺重新貼上鬍鬚,經過簡單的易容,化身葉原,再加上薛銀序身份的掩護,一路安順並未引起懷疑。
薛銀序給衛缺餵了些水和乾糧,情況似乎好轉了一些,力氣逐漸恢復,便拿出畫紙遞給衛缺看,衛缺看著這幅薛銀序的新作,正是自己躺在薛銀序懷裡睡覺的模樣。
“薛妹,你的畫作又精進了不少,這樣的天賦將來一定能成為書畫大家。”衛缺讚歎道。
“可是,我不想成為書畫大家。”
“那你將來想幹什麼?”
“將來我只想想學燒菜給你吃,嘻嘻。”
衛缺耳朵一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停頓了片刻才說:“那書畫的天賦不就白白浪費了嗎?”
“不會啊,畫畫和燒菜這兩件事互不衝突,我可以一邊學燒菜,燒菜之餘呢就畫畫給你看,而且又不用每天都畫,只是想把一些有趣的和值得珍藏的瞬間記錄下來,你看我說的對不對。”
“說的太好了,薛妹,你想學燒菜將來我就給你開一個酒樓,請幾個師傅來教你,你要是想畫畫我們就辦個畫室,把你的作品全都裝裱起來。”
“哈哈,那樣的話就太忙啦,又是酒樓又是畫室的,而且我只想給你一個人燒菜,我才不想讓別人吃我做的飯吶。”
“薛妹,你為何對我這麼好?唉,如果現在,我不是大訓國人人喊打的惡賊那該多好。”
“莫嘆氣,人生之路未可知,誰也不能左右將來發生的事,無論你是否能夠平反昭雪還是一輩子都被當作惡賊,我都不會離開你,衛哥,你答應過我不要將我送回衍陽公府,我不害怕風餐露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