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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銀序臨盆之期將至,整個連授派異常忙碌,北聖亦頗為關切。閒暇之時,他問薛銀序:“孩子的姓名可有想好?”薛銀序搖頭,自從得知懷孕一事至今,她全無準備,這兩個孩子的到來甚至打亂了她的打算。
她心中暗自思忖:“衛郎,你會給我們的孩子取個什麼樣的名字?”
北聖說道:“玄柱宮從未有過如此大事,此乃我連授派之無上榮光。姑娘若願,老夫想到兩個名字,你可願一聽?”
“那真是太好了,請聖尊賜名。”
“如果真如老夫所說的那樣是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那麼男孩可名衛題,女孩可名衛崖,如何?”
“江山不負衛題兒,驕陽似火列晨崖。衛郎若知曉定然歡喜,我代衛郎與這兩個孩子謝過聖尊。”
“哈哈,不必言謝,你滿意便好。”自此,玄柱宮眾人皆面帶喜色,迎接新生命的降臨。就在薛銀序於連授派待產之際,江湖與朝堂之上分別發生了一件大事,天下局勢驟變。
大訓應謹二年十七月初八,薛銀序在玄柱宮誕下一對兒姐弟龍鳳胎,正如北聖所預料相同。
十八月初八,長季年的臘八節,擺宴滿月酒。
次年元月,賀新年。
元月十五,慶元宵。
二月初二,拜土地,祈福,敬神明,立牌位,刻碎盟聚義碑。
大訓應謹三年,二月末,已然到了初春時節,天干山終年冰凍如舊,而河畿一帶初現盎然生機,薛銀序帶著兩個孩子,攜同葉榆、溫荷華,和齊牧雲從各地找來伺候她的人一同拜別北聖,離開玄柱宮,回訓國而去。
剛在玄柱宮腳下送別了薛銀序,北聖就將楚旗風喚至跟前,“風兒,你在玄柱宮已多年,可曾想過歸家一探?”
楚旗風眼神裡閃過一絲光芒:“回師傅,旗風八歲時被您從爛山酒肆帶走,至今已有二十餘載。說實話,即便那裡有些不好的回憶,我也一直想回去看看。”北聖嘆息著說道:“陽千城外,爛山酒肆,夕陽似血,盡染荒丘。在那間古舊的酒肆旁,你滿身汙垢,蜷縮在地,向過往行人乞求施捨。你的手腳被沉重的精鐵手銬緊鎖,難以自由活動。然而,面對眾人的冷漠與鄙夷,你卻毫無悲傷之色。可當我初次與你對視,你竟對我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著難以明說的迷醉之感,暖我心脾,這一定是這世間最為迷人的神情,令我至今難以忘懷,當時我就打算一定要把你帶到玄柱宮來。時光匆匆,轉瞬已過二十個春秋。可玄柱宮依舊冰冷如昔,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