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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
“我不知道。”
醫生在叫小寶的名字。
積壓已久的委屈頃刻爆發,我幾乎是瘋狂地,手腳並用的一股腦踢打著他。
“何以桉,離婚。”
“我要和你離婚!”
護士將小寶推出來,她閉著眼,睫毛生得又長又密,就像睡著了似的。
翻身那刻,恰好露出被紗布一層層地裹繞的後腦。
“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不過還要多觀察,孩子太小,很容易留下後遺症。”
“初步觀察有腦震盪的可能,大機率會影響智力和記憶,家屬要做好準備。”
一瞬間,天塌地陷。
我眼前一黑。
“杳杳!”
何以桉嘶吼出聲。
我軟倒在他懷裡,閉上了雙眼。
視線徹底模糊前,我莫名想起了很久前的一幕。
忘了是哪個午後。
那天也如今天這般天朗氣清,空氣燥熱而綿長。
他談成了一筆決定公司存亡的大單。
從走廊到辦公室,他一邊跑一邊喊:老婆,我成功了!
我馬上站起來笑眯眯地喊他,何總好。
他又笑又哭,哽咽得不成樣子:
“掙到錢,我就敢許諾未來給你了。”
我輕擦他的眼淚,將他的手放到了我的肚子上。
我告訴他:
“我好像懷孕了。”
何以桉將我攬入懷中,下巴搭在我的頸窩。
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默默將我抱緊。
良久,我聽到他有些沉悶的嗓音:
“謝謝你,杳杳,謝謝你願意一直等著我。”
“我發誓,只要我活著,絕對不會讓你和寶寶受到一絲一毫傷害。”
“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當時我捂著他的嘴一個勁讓他呸呸呸。
現如今我只希望誓言成真,承諾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