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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家好怕怕,讓人家好想直接幹掉你的。”
話音剛落潘恩就覺得自己腰間被一個尖銳的東西給抵住了,他立刻停了下來,他本能想反抗,但發現被抵住腰間的自己根本用不了惑心術。
“現在總歸肯好好說話了吧,小哥,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才是第一個醒來的哦。”短髮妹的嘴唇貼近了他的耳朵,整個人環抱住了他。兩人像是情侶一樣地親密。
這時街邊已經開始有了些行人,他們三三兩兩地從他們身邊走過,但是卻沒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感覺你好像多少猜到一點東西了吧,快告訴我。別想反抗,被我制住的人用不了能力的。”
潘恩感覺那尖銳的東西已經劃破了自己的面板。
短髮妹的呼吸的氣息噴到他的耳朵上,搞的潘恩耳朵怪癢癢的。但潘恩此時可沒什麼曖昧的感覺,因為那尖銳的東西還在往他的腰間肉裡刺去。
“我是個很小氣的女人哦,你最好有話快說。”短髮妹咬著他的耳朵警告道。
“那你想知道什麼?”
“所有,你所有的猜想。”
“你這女人一直在偽裝嗎?”
潘恩一邊說著,一邊企圖對周圍的行人使眼色。可惜這哥本哈根街頭的行人顯然都不是熱心腸,他們兩人在這裡“親密”地摟在一起快五分鐘了,居然沒有一個人走過來哪怕看他們一眼。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忙自己的事,對他人的事情絲毫不會關注。
“你把那東西從我腰間拿開,我就告訴你。”潘恩感覺自己的肉已經被刺進去了幾分,又癢又疼。
“那好吧。”短髮妹把那尖銳的物體抽了回去。潘恩疼得齜牙咧嘴——那尖銳的東西肯定還帶有倒鉤,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腰間已經沾上了一絲血跡。
“這個瘋女人!”潘恩心中恨不能將這個女人千刀萬剮,但眼下形勢比人強,潘恩可不打算在這裡就用掉一條命。剛才自己不受控制的身體讓他對這個女人很是忌憚。
“根據我猜測,這幻想火柴多半是這個世界的一種類似於迷幻劑的精神麻醉品吧。”潘恩說道。
“就這些?”短髮妹的聲音帶著一些不滿,“繼續說。”
潘恩在心裡又問候了這女人一家老小一百遍。
“眼下這個國家應該是內憂外患,這些事情一句兩句話根本不可能講清楚,你也聽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你提煉出什麼資訊來了麼?我們只需要知道,我們要幫那個死胖子跑腿,弄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