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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需處以極刑。
初妍不想浪費時間探究她有什麼依恃,她只知道除惡不盡,貽禍無窮。
她臉色淡然,偏頭問姬浩然:“你剛剛說,紅蓼隨我處置?”
姬浩然點點頭。
初妍問:“直接打死也行嗎?”
姬浩然愣了愣,片刻後,臉上閃過一絲決然,又點了點頭。
初妍露出一絲冷笑:“好,把她打死了,我就跟你回去。”
姬浩然毫不猶豫:“聽到姑娘的話了嗎?把她打死。”
四周一片倒吸涼氣之聲。護衛解下腰間的刀鞘,高高舉起,顯然要將刀鞘代替板子打人。
紅蓼臉上強裝的鎮定瞬間碎裂,仇恨地看向初妍,喉口嗬嗬的,發出兇狠的威脅之音:她不能打自己,她有什麼資格打自己?
陪著紅蓼來宋府的幾個丫鬟自從姬浩然下令將紅蓼抓起來,一直如鵪鶉般縮在一邊瑟瑟發抖,這會兒聽到姬浩然下令將人打死,護衛的架勢,更是腿都軟了。
小丫鬟白芍心中暗暗叫苦,硬著頭皮站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倒,叩頭道:“侯,侯爺,姑,姑娘已經不是,不是奴僕了,你,你不能……”
不是奴僕了?
不是奴僕,不為賤籍,便是平民。奴僕尚不能隨意打殺,何況是平民?
初妍其實也知道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隨意打殺紅蓼,不過看看姬浩然的態度,順便嚇唬嚇唬紅蓼,打個半死再說,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個大訊息。
她的臉色沉了下去,回頭問姬浩然道:“紅蓼的身契可在?”
姬浩然不敢對上初妍的目光,露出愧色。當初他認紅蓼為妹時,紅蓼為奴的身契就去官府銷了。如今嚴格來說,紅蓼確實已經不算忠勇侯府的奴僕。
他支支吾吾地道:“你不用擔心這個,這個賤婢著實罪大惡極,你想怎麼出氣都行。有事哥哥擔著就是。”
初妍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這個哥哥,當真糊塗之極。生生地把能拿捏紅蓼的最大工具浪費了,這會兒又逞匹夫之勇。早幹嘛去了?
初妍氣得肝疼,想了想,有了主意,抬頭看向已經被鬆開,愣愣地看著這邊的周媽媽,溫言道:“勞煩媽媽幫我取紙筆和硃砂過來。”
周媽媽連忙應下。
眾人疑惑:不是在討論打不打人的事嗎,要紙筆和硃砂做什麼?
等待的工夫,董太夫人在高媽媽的攙扶下也和宋姮一起趕來了。她一來就見紅蓼被兩個鐵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