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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窗,窗外是燈火通明的永東漢江大橋,繼續揶揄他,“果然能看漢江。”
在林真秀的不安中,她接下來的話終於流露出一點酸意,讓他感覺到眼前終究還是一個有著喜怒哀樂的普通女人,“我還以為她會留下來呢。”
“Ifthatthybentoflovebehonourable。”沉默了會兒,林真秀忽然說道。
“什麼?”聽到的不是解釋,不是哄騙,讓衛藤美彩有些意外,也讓她準備好的話說不出來。
“這句話在海對面有個很有趣的翻譯,叫做‘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我深以為然。”他繼續重複早上在餐廳中說的話。
這下輪到衛藤美彩沉默了。
“剛才在Mnet時你站出來,讓我想起一首詩中的兩句。”林真秀低聲輕吟,“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他看著衛藤美彩,用比早上認真多的態度說:“君以國士待我,我必國士報之。所以,不會有人留下來。因為,你和我都很年輕,還有很長時間可以互相瞭解。”
這話看似和早上一模一樣,但衛藤美彩聽得出其中的態度有天壤之別,而林真秀引用的中國典故因為太著名了,她也聽懂了。
那麼,這算是承諾嗎?她心裡既有著雀躍又懷著擔憂,有點不敢相信之前自己那點維護的心這樣快就能換來對方的誠意,脫口而出,“我可以相信嗎?”
這句將自己放在卑下位置的問,讓林真秀心生愧疚,他想讓她相信,讓她放心,於是他說:“不言之言,聞於雷鼓。”
相比前面那個典故,這句話對大多數日本人來說就很陌生了,好在望文生義也能大致明白其中的意思,這讓衛藤美彩從早上就壓在心頭的那份沉甸因此鬆動了許多,一整天都有些煩躁、抑鬱的心情開始轉好。
她眨眨眼,俏皮地問:“等明年,最多明年?”
林真秀有點窘迫,忍不住替自己辯解,“都一樣的,都一樣的。”
“真的都一樣的?”她認真地追問。
“嗯。”他不想再說下去,伸出小手指,給出承諾,“指切。”
她看著他的眼睛,臉上慢慢地有了笑意,伸出自己的小指。
“噓ついたら針千本飲。”
他們的小指勾在了一起,他們的聲音在走廊內輕聲迴盪。
目送衛藤美彩離去後,林真秀回房取了上衣,一邊穿一邊向電梯走去,心情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