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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地說道。
“沒有,趙姑娘一直很忙的,我是個閒人。”
“殿下就是這個意思。”
“我和趙姑娘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說這話做什麼?”
趙青蓮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李啟,最後還是低下腦袋,“那你出去的時候要注意安全。”
李啟收起手帕,摸了摸她的腦袋說:“沒什麼好擔心的,在劍南道我雖說不是絕對安全的,但是也沒有人能夠傷到我。”
“你胳膊上的傷好了?”
李啟咳嗽一聲,說:“不說這個,我和你講一下生絲的事情,至少你要知道,不管你安排誰去做,你都是要知道的。”
“嗯。”趙青蓮輕聲地應和。
李啟也沒有想剛才的那些話,而是把有關收購生絲的事和趙青蓮講了講,趙青蓮對於李啟的一些想法不是很懂,李啟就又和她解釋了很多想法。
聽完之後趙青蓮就只有一個想法,“殿下果真是不凡,就單說殿下的這些想法,我是永遠想不到的,難怪世人都稱讚殿下。”
李啟用手指彈了彈她的腦門,說:“你記住就好,我這些想法也是讀書讀得多。在這裡還是少稱我為殿下。”
趙青蓮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說:“那叫你什麼?”
“李四。”
“這是什麼奇怪的名字啊。”
李啟剛要回答,門外的劉釗敲了敲門,“殿下,姚州來信了。”
李啟出去後從劉釗手上結果書信,是徐天陽寄過來的書信,李啟開啟書信,看完後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是一條看起來不大,但是足以震驚朝野的訊息,姚州有人造反了。和雟州的造反不同,雟州的造反明眼人都可以看懂,但是姚州的造反是真正的造反。
回到屋內,李啟開口說道:“我馬上要去姚州。”他原本是打算去姚州看看鐵礦的,不急於一時,可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
“姚州?”
“去接個人,然後去姚州處理一件事情。”
趙青蓮沒有繼續追問,轉而說道:“要是你不在的話,益州這裡沒有主心骨的。”
“有事的話找賴刺史和岑長史,再不行就去找方伯。”
趙青蓮想起剛到王府的時候,“方伯?我記得你當時還在我面前喊方伯老東西,我當時還以為你和他關係不好。”
“這是愛稱,你只需要有大事的時候找方伯就行。”
“行,我記住了。你什麼時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