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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展開了墨色的天鵝絨,掩蓋著地平線,漫天閃閃爍爍的星辰,舉杯邀月,月光灑下來照在樹上,像給樹葉塗上了銀色,照在地上,給大地鍍上了一層銀輝。
萬籟俱叔,只有樹葉輕輕地發出絲綢般的摩擦聲。
石新路的一家一梯一戶,富麗堂堂的住宅裡,豪華的房間內,燈火通明。
鍾依蘭洗完澡,在浴室把一頭靚麗的長髮用風筒吹乾,又在身體上塗抹著護膚乳,再用手慢慢按摩著,讓護膚品滲入面板裡更好吸收。。
最後她對著鏡子,用潤唇膏細細地描繪。
唇色是漂染過的,水嫣嫣的嫩紅色,長期保持著,就算不上口紅也不要緊。
臉上多個地方都做了一些不留痕跡的微整,整個人越加明亮魅力。
她化了個淡淡的妝,最後套上掛在門背後的一件真絲半透短睡袍才悠悠然然地走出來。
房間裡正放著莫扎特的小夜曲,夜色正溫柔。絲絲涼風從半開著的窗戶吹進來。
時閆坐在房間的軟皮椅上,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他左手端著一杯紅酒,時不時地放到嘴邊喝一口。
時閆比鍾依蘭大十歲,今年已經四十五歲。歲月對這個男人很是寬容,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黑色的頭髮,儀表堂堂,一副金邊眼鏡架在他鼻樑上,一雙細長的眼睛蘊藏著銳利的彷彿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傲慢模樣,削薄輕抿的唇,兩撇小鬍子顯得很精神。
這是一個真正成熟的中年人,穩重內斂,風度翩翩,經過了時間的沉澱,有著豐富人脈和財富的累積,和從容不迫的底氣。
時閆對鍾紅勾了勾手指,鍾依蘭嫣然一笑,扭著柳腰風情萬種地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她走到時閆面前,時閆把手上的杯子放到一旁的茶几上,伸手一拉,把她拉到了腿上。
時閆抱著鍾依蘭,溫柔地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幾個情婦裡,就只有她最會討他歡心,他是真心寵愛她。
時閆目光在她臉上一轉,問她:“最近他們還有找你麻煩嗎?”
鍾依蘭用食指在時閆胸口畫著圈圈,撒嬌道:“就前幾天那一次,後來就沒有了。”
頓了頓,她又一副一肚子委屈的樣子不依地道:“人家可委屈了,大庭廣眾的,他們就在這樣勞師動眾闖進我的辦公室,說要我跟他們回警局去錄筆錄,然後把我帶上警車,你都不知道,被那麼多人看到,真是丟臉死人了。閆哥,你可要給我討回個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