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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19
我們一家人來到一座霧氣瀰漫,沿江而建的城市。
在父母那一輩,這座城市可是在南方有名的魚城,這裡的產出的魚味道鮮甜,無任何泥腥味,總之就是很有魚味。
在這裡的魚只需加上蔥花,段姜清蒸再配上一碟吃魚特製的醬油,啊,那滋味現在想起來都咽口水。這是我父親的原話。
我的父親總是對吃的很挑剔,但每一次他說到這裡的魚總是讚不絕口。
而這次來舊魚城也是他極力慫恿的,嗯?怎麼這裡加了一箇舊字?
是因為現代化水平不夠嗎?這裡的人過河都是坐船嗎?連橋都沒有嗎?這是我對父親口中的舊魚城的疑問,也是對他臉上出現的一副落寞的神情的疑問。
父親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摸摸我的頭。
當我來到這裡,我才明白這個舊字。
這裡霧氣終年不散,能見度不足二十米,如此低的能見度讓這裡的馬路上一輛車都沒有,在這裡生活的人都是靠兩條腿走路的,前提是,如果這裡還有人生活的話。
父親帶在我們在這座八十年代很火的舊魚城裡穿梭,仔細辨認著路邊的大街小巷,在霧氣中七拐八拐後,父親眉頭舒展開來,回過頭對我們說:“到了。”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這棟三層樓高的木樓,在二樓還插著一杆旗,上面寫著:美味魚坊。
由父親帶頭,我們一家人如魚一般鑽進著個木樓,在一張同樣也木做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點菜。”父親對著空無一人的大廳喊道。
“點菜。”大廳並不會說話。
“點菜。”父親站起來,朝後廚走去,邊走還邊說,“奇怪?人都去哪了?”
按照慣例,長子總是先把碗筷洗了,而我在洗碗筷的過程中發現有些不對勁。
一,二,三,加上去了後廚的父親,四,加上我,五,我們家六個人,六減五等於一,少了一個人。
我又數了一次,五個,少了一個。
少了誰呢?我再數了一次,這次我知道少了誰了,少了爺爺。
沒等他們發現少了一個人,我決定趕在父親回來前把爺爺找回來,於是我放下正在燙的筷子,像一條蚯蚓一樣從木樓裡鑽了出去,又鑽進霧裡。
在幾次左拐右拐後,我發現我找不到爺爺了,我周圍全是和美味魚坊相識的木樓,但沒有一家是美味魚坊,我迷路了。
我繼續在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