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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往外掏出這些麵包變得乾癟起來。
“這麼多,你吃的完嗎?”我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側著身子看著他說。
“你猜我買了幾個包?”他說。
我一聽到他這麼說,就馬上推測出他不知買了六個包,於是我說:“七個。”
“不對,是七個加三個,等於九個。”他說著,又從書包裡掏出三個麵包,他的書包也徹底地乾癟下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個在玩電腦的舍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
“呼,吃完了,好飽啊。”那個買了九個大面包的舍友在吃完了那九個大面包後說。
“啊,好睏啊。”正在玩電腦的舍友突然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而且才說完,他的頭就低了下去。
“他睡著了,我們捉弄一下他吧。”或許是吃飽了沒事幹,那個舍友向我提出了這麼一個提議。
“你自己弄吧,我不想下床。”我在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們。
他站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到正在睡覺的舍友旁邊,正在睡覺的那個舍友低著頭,全然不知有人已經來到了距離他不足一米的地方。
“先把他眼鏡取了。”舍友一邊自言自語地說,一邊伸手把他的眼鏡摘了下來。
可剛把眼鏡脫了還沒來得及放到一邊,這個睡著的舍友突然醒了,整個人從椅子上彈射起來,然後對著手裡還拿著他的眼鏡的舍友大喊道:“拍影片了!”
“拍影片!”剛剛還是很輕手輕腳、努力控制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響的舍友像是接收到了什麼指令一般,從安靜模式調成了吵鬧模式,而且還是瘋狂到癲狂的級別。
只見他把眼鏡一扔,接著馬上轉身衝出了宿舍,在衝出去的過程中,嘴裡還在叫喚著一些不明所以的聲音。
“拍影片咯。”和跑出去的舍友一樣,這個才睡了沒一分鐘的舍友也像打了雞血一樣,追著跑出去的舍友也跑出去了,肩上還扛著一臺從不知哪裡掏出來的攝像機。
“搞毛啊?”我在床上看著這反差極大的一幕,心想:這簡直像夢一樣。(然而這就是在做夢)
我也跟著他們出去了,跑出宿舍,跑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澡堂裡,我又看到了震驚的一幕。
那個面板黝黑的舍友把衣服脫了,只穿條內褲在澡堂中央的空地上“撞來撞去”。
為什麼說是“撞來撞去”呢?
因為澡堂的中央擺著一個個五顏六色的塑膠桶,裡面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