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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排列在兩旁而形成的“綠道”。
我們走進了這條“綠道”,綠道很直,但不平,它會隨著沙丘的起伏而起伏,所以視線也隨之受到了一定的限制。
這也就導致了在我們走的時候明明前面沒有人,但在走上了一個坡後,我們就看到前面出現了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白髮人,以及這兩人中間夾著一個白色衣服的人。
他們行走的方向是往前,我們也是往前,於是我們像是有默契一般,相互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前進著。
走著走著,我們走到了這條“綠道”的終點——一條河邊。
“等下你記得配合我。”女人對我說。
“怎麼配合?”我問。
她聽了,從衣服裡拿出一板白巧克力,然後指著河邊的一個銀白色的圓柱體說,“那裡是海關,剛剛我們看到了那兩個穿黑衣服的人就是裡面工作人員,他們不會讓去對面的人身上帶有外面的東西。”
我聽了,點點頭表示明白。
我們接著走進了那個圓柱體建築中,看到了那兩個人,這時我才發現他們不是白頭髮,而是戴著像電影裡法官所戴的假髮。
“我們要去對面的學院。”女人說。
“那你們兩個過來讓我檢查一下。”一個人指著我們說,另一個人則走開了。
我們走向那個人,走到他的旁邊,三個人的位置像一個天平,他站在中間是天平的支點,而我和女人一左一右,是天平的兩個盤。
他先是檢查了我的,我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接著他就去檢查女人,在他轉身的那一刻,女人把白巧克力拿出來往空中一扔,接著就精確地扔到了我的手上。
檢查完畢,我們就去坐船了。
船是一艘獨木舟,兩個黑衣人分坐首尾,我和女人則坐在中間。
船漸漸靠岸,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大鐵門,鐵門旁邊站著一個人,高高瘦瘦的,簡直和鐵門上的欄杆一樣。
走進校園,女人就直接帶我來到一塊放在路邊的黑板前,指著上面的失蹤人員一欄對我說,“我們要交易的物件就是這個人,趕緊找到這個叫陳劍俊(還是叫陳俊劍來著)的十年級學生,嗯……讓我看看。”她的手指接著往名字後面移動,“他在咖啡館當服務員,最後發現的地點也是咖啡館。”
20221116
醒了,躺在床上的我看向窗戶外面。
外面的天陰沉沉的,還隱隱約約地聽到雨打在鐵皮上的噼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