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解鼻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女僕在相貌上確實明顯地比不上這堆女僕中的其中幾個,但要說醜也算不上,普通人的中等水平吧,畢竟這還是一家主打女僕的咖啡館。
“太好了,我們走吧。”女僕臉上由陰轉晴,馬上來到陳冠軍身邊主動攬住他的手臂,攬得死死的,像是一個鎖鏈捆住了陳冠軍。
這個不行啊,我看來又看錯了。
陳冠軍看著女僕臉上明媚的笑臉,看著和他觀察了一晚的消極完全不一樣的如陽光般明媚的笑臉,馬上在心中打了一個大叉,她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他找人不是透過下半身去找,而是按照計劃所需要去找,找的不是傾國傾城的美女,而是要找對生活不再抱有希望的人,哪怕世界毀滅也無所謂的人,不是一個因為這麼一點小事而笑的人,而是一個看到足以毀滅地球的小行星砸在臉上才會笑的人。
“你確定去我家嗎?要不去你家吧。”被女僕一邊攬著手一邊扯出咖啡店的陳冠軍被女僕這樣問道。
為了保持自己是土生土長的櫻國人的設定,陳冠軍不可能說我沒有家,只好說自己不是這個城市的人,自己是過來旅遊的,這也同樣也把剛剛“不識相”的原因解釋了,可謂是一舉兩得。
“那路或多。”女僕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那我明白了,去我家吧。”說完,她就招來了一輛計程車,然後拉著陳冠軍的手上車了。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這是他來到櫻國的第二天,是他看見太陽在櫻國的地平線上升起的第一天,距離這個月結束還有二十九天。
時間一天天過去,夜晚一夜夜地到來,很快,剩下的二十九天過完了,和前面在幾十個國家中所度過的兩年又十一個月一樣,他在離開這個國家時還是孤身一人。
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從哪裡踏上這個國家,就從哪裡離開這個國家。
陳冠軍又一次坐上了港口的大巴,上一次他是從港口到城市,這一次反過來了,是從城市到港口了。
在他上車後,車還沒到點出發,於是他就側著頭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的景色,他這一次上車的時間和上一次到站的時間差不多,所以說這時的天已經完全黑了,外面亮著的就只有車站的燈、車站旁拉麵館的燈和周圍幾戶人家的窗戶中透出的光。
咕咕咕,陳冠軍的肚子中傳出一陣響聲,是肚子餓了,是肚子裡面空蕩蕩沒有任何東西拿來絞碎的響聲,也是肚子向大腦發出要“工資”的吶喊。
再等會吧,待會上船就有東西吃了。
陳冠軍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