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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可耳邊傳來的還是一陣嗚咽,聲音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陳冠軍馬上開始自檢,一秒後,他發現了問題所在,原來是嘴巴沒張開,於是他又喊了一次救命。
嘴巴還是沒張開,可自己的大腦已經給它發出了指令讓它張開了。
為什麼?
陳冠軍紮了眨眼,他突然發現他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動了,臉上的肌肉也被凍僵了,別說張嘴了,動一下嘴角都不行。
雪一直在下,陳冠軍身上的雪越來越厚了,只有眨動的眼睛像是兩臺掃雪車在清掃著眼前的雪,鼻子則像鼓風機,把雪不斷地吹走。
雪逐漸淹沒了他,而他也被低溫的雪在不停地交換著熱量,體溫開始不再保持恆定,逐步下降起來。
我要死了嗎?
我還有很多事沒幹,還有可控核聚變沒有突破……
想到這裡,陳冠軍徹底失去意識,眼睛牌掃雪車停止工作了,只剩下鼻子牌鼓風機還在運作,不過看它的功率時高時低,看來也快不動了吧……
……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很久,或許很短。
一個拿著掃帚的大爺路過,然後開始掃雪,掃著掃著,他看到白茫茫的雪中有一個黑點,這黑點雖小,但甚是眨眼。
作為一個有強迫症的大爺來說,這一個小黑點像車輪一般大,他看不下去了,徑直地踩過還沒掃的雪,走到黑點旁邊,接著舉起掃帚一掃。
本以為會消失的黑點卻變大了。
什麼?居然還有這種事?大爺又是一掃帚。
一張黑臉出來了。
“鬼啊!”大爺被雪地裡的臉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什麼鬼啊?大早上的你鬼叫什麼?”離大爺的不遠處還有一位大爺,他的手上也拿著一個掃帚。
“雪地了有鬼!”大爺指著面前的雪地說。
“我才不信這裡有鬼,真有鬼的話就讓今年的世界盃中國隊奪冠吧哈哈哈。”大爺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大爺笑著,不過笑了幾秒後他發現不對勁了,那個說碰鬼的大爺一點都沒笑,要知道他可是鐵桿球迷啊,以前聽到這種足球笑話都能笑一天的,今天怎麼不笑了。
“你別嚇我啊。”大爺朝還坐在地上的大爺走去,當然了,手中還拿著掃帚。
大爺一邊走,一邊說:“不過今年的世界盃國足連參賽資格都沒有啊……哈哈。”大爺本想再調侃一次國足,可越說到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