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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濃得只能看清腳下的路。
我繼續走著,走著走著,霧開始漸漸消散了,周圍的事物也開始顯現出它的模樣了。
最開始出現的一盞路燈,黃色的燈光從模糊變得清晰。
接著的是被路燈照亮的草坪,再然後是路的可見範圍往前一直延伸的過程中所出現在路邊的一棟房子。
房子半開著門,在門後看不見的空間裡,往門外射著比路燈還亮的光。
於是我就像一隻趨光的昆蟲,走進了房子裡。
原來是房子一進門的客廳亮著燈,而且還是水晶大墜燈,怪不得比路燈亮。
這時,趨光的特性又一次發起作用,我的頭微微抬起並轉了一個角度,我看向二樓,看向二樓的樓梯。
在樓梯看不見的拐角處,也往外射著光,而且這光比我現在頭頂的吊燈還要亮。
於是我往前往上走,走上了樓梯。
正在樓梯上走著的我突然走到了一個門前,這個門是栗子色的,門的把手是黃銅般的暗黃色。
這不就是我的房間嗎?
我看到熟悉的房門,像是找回了一點自我意識。
我想,我要開門。
我開啟門,門後確實是我的房間,我關上門,然後順手把門反鎖了。
我躺在深藍色的床上,才剛躺下來,門外就傳來一聲敲門聲。
叩。
敲門聲只響了一次,然後就沒了,敲門的人也沒說什麼話。
不管。
叩叩,叩叩。
敲門聲再次響起,這一次倒是敲了不止一下,門外也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我還很熟悉,是我父親的聲音。
“開一下門。”
他要來幹什麼?天都這麼晚了。
不管了,我裝睡吧,過一會兒他就走了吧。
我繼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敲門聲果然很快就消失了,但我還沒來得及高興,我就聽到了鑰匙從口袋裡拿出來的嘩啦聲和鑰匙插進鎖眼的摩擦聲。
我馬上就從床上彈了起來,心想:沒必要啊,要開門我開就是了,怎麼還用到鑰匙了。
我急忙從床上下來想要去開門,不過我父親已經先我一步開門了。
“怎麼了?剛剛在……”我剛想解釋,但我父親卻像一隻蠻牛一般撞開了我,徑直地走到房間的一個角落開始扣地板。
“發生什麼事了?”我走過去,只見我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