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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秦挽月頓時犯難了，她剛才在睡覺，哪裡聽見了一個字。
“你剛才說，子曰，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宋雲帆在一旁答道。
“我問你，沒有問她！”老先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更正道：“我問她，沒有問你！”
說完自己還隱隱地尷尬了一下，誰都知道他平日裡最注重言行。
現在出了這麼個岔子，自然不能丟了顏面。
頓時，秦挽月和宋雲帆都在下面偷偷笑了起來。
老先生清了清嗓子，強行壓下心中不快，面不改色說道：“笑什麼笑！大小姐，我問你我剛才教了些什麼！”
“他不是說了嗎？知人者智，自知者明。”秦挽月答道。
“我要你說，什麼他說了？”老先生怒道。
“好好好，我說，知人者智，自知者明，這是我說的吧？”秦挽月說道。
“你你你…”老先生一時語塞，倒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只覺得哪裡不對，只好手一甩說道：“算了，看來你志不在讀書，我還當你好轉了。看來我是教不了你了，我現在就去向你母親請辭！”
說著，老先生就要往書房外面走。
宋雲帆連忙打量了一下秦挽月，只見秦挽月嘴巴里不好說什麼，臉上卻是一臉不高興，連忙上前打圓場道：“別別別，老先生，這大小姐也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嘛。你慢慢來，她一定會用功讀書的。”
這可真是為難宋雲帆了，事情發生的太快，他一時腦熱，只能想出最簡單粗暴的理由。
反正亂成這樣，誰會因為一個藉口而懲罰他呢。
“一個小小的書童，用得著你來多舌嗎？”老先生甩開宋雲帆的手怒道。
宋雲帆心裡咯噔一下，這才意識到，這老先生根本就沒看得起過自己。
至於秦挽月和秦夫人他們是不是也是這樣，就不得而知了。
這讓宋雲帆的心裡很是辛酸，沒想到他自以為的機靈，結果在別人眼裡一文不值。
宋雲帆朝秦挽月看了一下，只見秦挽月臉朝著別處，看不出她什麼表情。
不行，這老先生在秦挽月面前丟我的臉，我一定得找回來才行。
宋雲帆心裡想到：
“我雖然是個小小的書童，不過老先生你會的，我不一定不會。而我會的，你卻不一定會。”宋雲帆淡淡地說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說繞口令呢！”老先生思維緩慢，被宋雲帆說得一愣一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