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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支書雖然不是吃財政的國家幹部,但在一個村裡是有絕對權威的,很多人心裡有怨氣,面子上還是不漏聲色,儘管面和心不和,也不失大雅;就是那些個別人當面的鑼對面的鼓的過意不去,這些人都屬於“直性子”,沒有什麼陰謀詭計,也沒有多少智力智商,生活過得緊緊巴巴,萬一糾纏不休,辦法還是有的,施捨幾袋救濟面,或者給一份低保,或者要一筆臨時救助款,哄騙哄騙就安安穩穩的了。
苟爾德有時候也覺得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特別是那些娘兒們,那些包括武澤天在內稱為“十大姐妹”的娘兒們,他心裡清楚,是在一些男人背地裡的唆使下,比老虎還厲害的“母老虎”,珍珍不是最厲害的,可是,數過來數過去,目前最頭疼的就數珍珍了,不知道她以後會幹出什麼混賬事來。
夜色在苟爾德“剪不斷理還亂”的煎熬中不知不覺褪盡,太陽照在馬背山的肩頭,整個村莊亮清起來……
吳德在村委會辦公室周圍轉了很多時間,沒有發現張委任的影子,然後就慢慢靠近辦公室的窗子,也沒有聽到房子裡有聲響,覺得好奇,他不明白大清早的這第一書記張委任去了哪裡?
吳德就繞過辦公室去上廁所,看見靠近廁所旁邊的鐵絲上一條內褲曬著太陽,“是誰的內褲?會不會是第一書記的?應該就是的,這個院子裡就第一書記是長期居住,其他的人除了夜晚加班辦業務,就回家去了,也不會把內褲曬在這裡。”,想著想著,吳德就把內褲裝進褲兜裡進了廁所。
吳德還是確定不了內褲是不是第一書記的,就在廣場周圍轉悠,他像一位戰鬥指揮員在檢視地形,從早晨一直轉到太陽偏西。
吳德看見第一書記張委任繞過山嘴,朝村委會辦公室的方向走來。
張委任開啟辦公室的門放下工作包走向廁所,在兩根木椽支起的鐵絲前停下,又走到附近的地方看看——“這內褲到哪裡去了?是不是風颳走了?”,張委任一個人自言自語著。
這一切都被站在高處的吳德看得清清楚楚也聽得明明白白,張委任找了能找的地方,沒有找到內褲就進了辦公室。
張委任想著今天工作的收穫很大,種草的花名、地點、畝數一一落實了,飼養豬、牛、羊的花名、建場地址和需要數量也已經落實了,心裡一陣快樂,就邊看記錄邊喝水,也情不自禁地哼著歌曲,——
“唱支山歌給黨聽/我把黨來比母親//母親只生了我的身/黨的光輝照我心//唱支山歌給黨聽/我把黨來比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