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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醫者,須絕馳騖利名之心,專博施救援之志。”
林偉生覺得自己大概是不配當一個醫生。
實習的時候因為無法很好地處理與患者的關係,輔修了藥學學位。
在實驗室專心做研究的那幾年是人生中最為充實滿足的日子,那時候他真的以為自己可以救很多人。
夜以繼日的埋頭苦幹,最後換來的是無人問津,被嘲笑研究方向是天方夜譚,沒申請到專案基金,深造之路也因為囊中羞澀而被堵死了。
惶惶不可終日,那時候就算有一份去鄉下診所發藥的工作也是願意的。
然後一個神秘人物出現了,一筆足夠留學的全款資助,條件僅僅是回國後必須入職和安醫院,繼續大學裡的研究,他毫無拒絕的理由。
近十年的研究,即將有一點成果,事情卻朝著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了。他根本反抗不了梁先生,這些年見過太多觸目驚心的例子了。
開啟抽屜,一個普通的塑膠藥盒,裡面是一顆凝聚著多年研究心血的白色藥丸。
每天進出實驗室的人都要搜身,林偉生只能藏在鋼筆裡夾帶出來,所有與研究相關的資料都是無法帶出實驗室的,那些化學式、流程、反應,複雜到連創造者林偉生都無法完全記住。
如果梁先生想要做什麼,至少自己手上還有這顆藥丸可以證明,他曾如此接近於成功。
將藥盒放進抽屜的隔層,林偉生走出房門透氣,看到阿May站在視窗心事重重的樣子。
“怎麼了?”他走過去,從後面環抱著妻子。
“我在想家誠,他頭上的傷不知道要不要緊。”秀氣的嘴唇輕輕抿著,擔憂一目瞭然。
林偉生想起前段時間在醫院見到的年輕人,就是何強的兒子何家誠,居然已經長這麼大了。
他安慰道,“我看他的樣子意識清晰,似乎沒什麼問題,你要是實在放心不下,叫他去醫院複檢看看,沒檢查出問題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
如果有腦出血的情況,這幾天會形成血塊,能檢查出來。
“那我到時打個電話去警署問問,家誠不想讓他爸知道。”阿May抓著林偉生的胳膊,心裡安穩了些。
頭上的傷是去四海酒樓時受的,算是替鬼火擋災了,雖然有點疼但還能受得住。
真正難受的是鬼火的那幫手下,給何家誠簡單包紮後又拖著他去舞廳喝酒,吵鬧的音樂加上頭痛簡直要人命。
在連灌三杯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