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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你是來拿上次的化驗單?”
“對的,那個催得比較急。”
Eric朝實驗室揮了揮手,招呼一聲,“Cidy,上次我交代你做的化驗結果給鍾Sir,鍾Sir我趕時間先走了啊。”
正在做實驗的Cidy脫了手套,開始敲電腦,口中嘟囔著,“好像是代謝液……找到了TT981102。”
黃色的檔案袋裝滿了整個櫃子,Cidy很快找到了需要的那一份,“鍾Sir,你看看是不是這一份,確認無誤的話在這裡籤個字。”
“好的。”
報告只有薄薄的一張紙,毒性檢驗一欄分明寫著“未知生物毒素”。
鍾柏元愣了一下,“沒錯,就是這個”,將檔案塞好,在領取單上籤了名。
這份樣品是從那幾個發瘋的人屍體上拿到的腦垂體積液,裡面檢測出了未知生物毒素。
如果鍾柏元沒記錯的話,陳嘉文的母親當年剛開始屍檢時除了表現出一些吸毒後的症狀外並沒有檢測出其他異常,直到法醫巧合之下化驗了腦垂體積液。
得到的結果就是這幾個字“未知生物毒素”,這麼些年過去了,依舊是無法檢測出來。
當年的法醫兩年前回英國養老了,Eric和Cidy來的時候那件案子已經結案,所有檔案都已經被封存,所以,他們不會聯想到有這麼一件案子,也不會想到要去檢測腦垂體積液,除了華禮偉,這案子當年經過他的手。
想到這,鍾柏元拿出傳呼機撥了個號碼,離開去了訓練場。
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找個地方抽菸,只是站在那裡,偶爾跟路過的人打聲招呼。
不一會兒,從另一側過來一個拿著籃球的年輕警員,輕喊了聲“鍾哥”。
“小謝,你幫我辦件事……”
兩人很快就說完了話,在不明所以的人眼中,不過是球砸到了人而已。
“何家誠,你同事來看你了。”圓臉護士歪著頭說了句就沒了影兒。
“嘉文……”何家誠放下換洗的衣服,抬頭一看,卻是梁一凡,“梁Sir……”
“家誠,好得差不多了?我收到電話說你要出院。”梁一凡心裡想的卻是自己是不是要去廟裡拜拜,這段時間感覺流年不利,手下一個接一個地出事。
“多謝梁Sir關心,我休息得夠久了,馬上就可以歸隊。”
何家誠有些躊躇,差點忘了自己現在還被人管著,剛進A組沒多久就在醫院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