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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辦公室就有種奇怪的氛圍,何家誠破天荒地首先打了招呼,但其他人似乎都心事重重的,不願多說話。
“梁Sir在嗎?我有事情想跟他說。”
有個穿著牛仔衣的趕忙滑步過去,扶著肩膀道,“你就是家誠吧?我叫伍強,你之前來的時候我去醫院了,後來又出外差一直沒見到。”
“強哥好。”
“梁Sir他現在有事,在打電話,那不如呢你先跟小劉再熟悉一下最近的案子。”伍強擠眉弄眼使了使眼色,小劉只好淡淡地接話,“跟我來吧。”
當何家誠得知陳嘉文早就被開除的訊息時,只剩下震驚。
他們曾約好當一輩子的好搭檔,如今還不到兩年就分道揚鑣,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兩條路。
“家誠,雖然我這樣說有點冷血,但下次在路上你們碰見還是不要打招呼比較好,”小劉坦然道。
“我們這組呢,情況比較特殊,很容易被盯上的,尤其像我們這樣沒背景的傢伙,上司拿來開刀一開一個準。”
“傑哥,我明白的,你是為我好。”何家誠回應著,他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清楚。
A組這邊也只收到陳嘉文因為毆打歐陽坤被開除的通知,沒過幾天伍強他們出任務的時候就在鴻運幫的一個分幫看到了昔日的同事。
抓了一個小嘍囉來問,眾人才得知陳嘉文被開除後整天在街上瞎混,脾氣也炸得很,三天兩頭地跟幫會的人幹架,然後有一天就被當眾介紹,說是自己人,貌似是救了鴻運幫的分幫主。
一個分幫主手下好歹管著幾十人,若不是保護的手下太多,把人幹掉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A組組員原先還覺得有什麼誤會,但看陳嘉文在鴻運幫似乎混得不錯的樣子,便認定這位老同事是真的墮落了。
“聽說你們原來是搭檔,這段時間陳嘉文那邊很活躍,剛好有一些舊檔案要歸類,組裡的任務你能躲就躲吧。
何家誠並不反駁,暗處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陳嘉文,有警察也有幫會的人,若此時去質問陳嘉文,只會讓他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收拾完東西,何家誠就到警署檔案室翻卷宗,冥冥中似乎有一種指引,讓他發現了一樁舊案。
像陳母這樣十幾年前就結案的卷宗統一都堆在檔案室吃灰,照例應該是封存好上交或者集中銷燬,然而因為財政緊張,自從上一個檔案管理員調崗後就再沒人管這塊。
鑰匙掛在門口,隨意自取,根本沒人在意這些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