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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何家誠,看了眼螢幕露出一種不屑一顧的表情後接了電話。
“喂?”
電話那頭說了幾句,嚴明明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生動起來,掛了電話後直接在單如珠的那張紙上某處打了一個大大的圈。
“你弟打來的?”何家誠意識到這大概是所有兄弟的怪癖,提到對方的時候表情總會顯得不自然。
嚴明明瞪大了眼睛,像是反駁,“華sir那邊有發現,找到了音樂會的完整門票,跟單如珠看的是同一場,相鄰座。”
“也就是說,本來他們約好一起去音樂會,結果裴兆安爽約了?”
嚴明明點了點頭,手指往下挪了一行,“按照行程上,單如珠聽完音樂會後又約了人去酒吧,喝到半夜才回去,是不是感覺心情不太好?我們要找跟她喝酒的幾個人問下細節,還有裴兆安為什麼爽約,他那天沒工作安排,沒理由丟下女朋友就待在工作室啊。”
整個單家別墅被慘淡的月光籠罩,屋內不時傳來爭吵聲。
單如珍本想回家拿點東西,意外得知了二姐的死訊,悲傷過度,暈倒了好幾次,郝宗傑從報紙上看到案情,擔心女朋友,情急之下深夜闖入單家。
正當小情侶相擁哭泣,聊以慰藉之時,單成均發現了房間內的動靜,二女兒橫死,小女兒又是如此叛逆,絲毫不顧自己的名聲,憤恨之下打了單如珍一巴掌。
從小千寵萬愛長大的嬌嬌女哪裡受過這樣的打擊,絲毫未體會父親的痛心疾首,拉著郝宗傑上了跑車揚長而去,單成均呆立在視窗,望著遠去的車尾燈,頓時生出一種天人永隔的悽悽切切。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卻又為之後的一些不幸埋下了伏筆。
酒吧內的嚴明明伴著音樂舞動身軀,舞姿誇張也引來不少圍觀,令坐在角落裡的何家誠感到幾分難堪,想到溫存那副正經模樣,更覺得嚴明明的行為太過丟人了。
“嗨,你不去跳會兒。”嚴明明邊喘氣邊擦汗,順手要了杯酒,看架勢十分熟練,應該沒少來這樣的場所。
“我不會。”何家誠尷尬地低下頭,實際只是躲嚴明明的眼神,免得他又露出那種探尋的目光。
肩膀被杵了一下,何家誠看著嚴明明,見他專心致志盯著一處。
“目標人物出現。”嚴明明拋了個媚眼,輕佻地走過去,哪裡還有警察的樣子。
何家誠頭皮發麻,聽到他喊著“美女”,更是臉紅得想找地縫鑽進去。
不過這一套美女很受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