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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寂寞,不就这人就开始和他办公室的同事婚外恋,在后来发展到和芮敏离婚。
芮敏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更不用说营口从前还认识聂院。”她叹了口气:“聂院出差前有阵子常去市二院,我还搭过他一次便车。”她有点踟蹰,但还是缓缓道:“雍可那阵子就住在市二院。”
我抿着茶水,偏头看在钢琴曲弹琴的一个白人女孩子,说:“那姑娘叫Catherine,曾经在KS艺术中心表演,最拿手曲目是李斯特的《唐璜的回忆》。”
芮敏深深看我:“不要转移话题。”
我笑说:“钢琴我不太懂的,你比我懂,只是想请你鉴赏鉴赏。”
芮敏叹了一口气,停了好一会儿抬眼看我:“罢了,我说那些话不是挑拨你们夫妻关系,是想告诉你,非非,别成天待在外面不管世事,就算两个人结了婚,婚姻关系也远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牢不可破,你要上点心。”
大概是很难得有这么个时间将整个人从工作中抽身出来,身体被彻底放松,经迟来地感觉到劳累,总是睡不太够。送走芮敏点了个熏香就开睡,直到在梦中听到手机铃声。接电话是最近我人生中的头一项大事,即使半梦半醒也准确摸到手机,眯着眼睛看屏幕,是康素萝。
窗帘拉得很严实,岩兰草蜡烛燃到一半,灯如点豆,暗室生香。
我塞了耳机去倒水,康素萝在大洋彼岸开门见山:“听童桐说雍可还去找你了?她怎么还有脸去找你?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我喝完半杯子水才感觉自己发哑的嗓子缓过来,回答她:“还能说什么。”一边打开落地窗帘一边挑还记得的部分和她分享了下那晚同雍可的聊天记录。
天色居然并不晚,地平线尽头还能看到一圈冬日余晖,被暮色渡得暗淡,像是西方有花中描绘即将入夜的旷野时常用的色彩。那氤氲的淡黄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加深,深黄,紫橙,再到黛青,我跟康二的天才聊到一半,所有的色彩已全部融入夜的漆黑与静谧中。
光与影与地平线。宏大的一场表演揭开整座大陆冬夜的华章。
我一边顺手拿着手机拍来拍去,一边听康素萝唠叨。
康二唠叨半天,发表了许多有关她觉得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