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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再尋常不過的週五下午,任司徒所在的心理診所來了個有些不尋常的病人。
其實早在上個星期任司徒已經拿到該病人從別的心理診所轉來的病例,這個叫做秦俊偉的老人家患有中度偷竊癖,雖家境優渥,但總是反覆出現不能控制的偷竊行為。秦俊偉的家人對此基本上抱持的是放任自流的態度,甚至一度給秦老先生配了個司機,專門負責偷偷跟著老先生,他前腳剛偷了東西,司機後腳就悄悄給店主塞錢平息事端,直到某次司機一時跟丟了,秦老先生偷東西時被抓了個現行,隨後還遭到了毆打,至此,秦老先生的家人才認識到事件的嚴重性,這才強迫老先生來看心理醫生。
其實這位病人的情況,在任司徒收治過的所有病患中並不算最奇特,只不過他的病例是從國內最權威的心理診所轉來的,可見諸多業內名師都對他束手無策了。
這位老先生當天下午很準時就到了,推門進來的是個特別意氣風發的長輩,時值冬季,他穿一套普通的運動服,腳上蹬雙運動鞋,外邊卻罩了件十分有型有款且看來價格不菲的羊毛大衣,圍巾也是同品牌的羊毛圍巾,他一進門,任司徒就不放過任何觀察他的機會,只見他把大衣和圍巾隨意的往門邊的沙發上一扔,自己落座時,卻很小心翼翼地把運動衣的褶皺順平了再坐下,顯然很寶貝自己身上這套十分便宜的運動服,這種反差在任司徒看來很有趣,但一般人很難會把這麼個人和屢教不改的盜竊行為聯絡在一起。
“下午好。”任司徒微笑的看他一眼,按下桌邊的電話機,準備切內線讓人送茶水進來。
老先生十分不屑地看一眼任司徒,又環顧一眼這十分標準的心理治療室的格局:“我之前的主治醫生應該已經跟你說了,我從來不坐那個躺椅的,躺那兒跟要被你們解剖似的……”
任司徒依舊微笑無虞:“您怎麼隨意怎麼坐吧,別把這兒當成診所,就當是來和我這晚輩聊聊天的。”
老先生立即反唇相譏:“那跟你聊天也太貴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兒一小時收費多少。”
雖是這麼說,但秦老先生隨後還是在任司徒稍一引導之後,真的就不客氣的大說特說了起來,顯然對於他曾經的“光輝事蹟”,他是十分樂於分享的。
秦老先生年輕的時候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職業小偷,他不僅不屑於隱瞞此事,甚至覺得這是十分光榮的一段過往,帶著一種近乎緬懷的語氣告訴任司徒:“你知不知道,進口車剛進咱們國內的時候,完全沒有人開得了德國佬做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