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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很快找到了一把大黑傘,眼見司機正要撐傘下車、繞到他的車門外替他打傘,時鐘淺聲制止道:“不用了,我自己下去。”
說罷已順勢接過傘,開門下車去了。他倒是走得悄無聲息,一旁的女歌手卻看得一頭霧水,忍不住頻頻望向窗外,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請得動這個拽的二五八萬的男人親自去接——只可惜女歌手沒能在人群中找到那方神聖,她的視線全被身材高大的時鐘擋住了,只能看見時鐘撐著傘,在原地駐足了幾秒之後,才彷彿鼓起了勇氣走向前方,他的身影和雨傘一樣黑得料峭,步伐也不快,但像是帶著某種志在必得。
那邊廂,正準備抱著尋尋衝進雨裡的任司徒剛來得及邁出一步,就不得不停下了——
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撐著黑傘的身影就這樣攔在了她面前。
對方的個子雖然很高,雨傘卻拿的有些低,傘沿正好擋住了臉的上半部,只露出線條有些鋒利的下巴、微微勾著笑的唇角,以及挺拔的鼻尖。
還不等對方收起傘,原本把頭埋在任司徒肩窩裡的尋尋回過頭去,尋尋的視角比任司徒要低一些,先任司徒一步看清了對方的全臉——
“嘉言叔叔!”尋尋開心地叫了起來。
這時,傘下的男人才把傘沿抬高,露出那雙帶笑的眼睛,繼而,再自然不過地張開雙臂從任司徒懷中接過尋尋。
離這彷彿一家三口的三人不到五步之遙的時鐘,驀地僵立在了原地。
***
這邊廂,尋尋十分配合的摟住了盛嘉言的頸項:“你怎麼才來?演唱會都結束了。”
最初孫瑤準備了四張票,任司徒、盛嘉言、尋尋、孫瑤一人一張,臨開場前,盛嘉言和孫瑤倒是很默契的都來了通電話,說會晚點到,結果其中一個至今還沒出現,另一個索性演唱會結束了才來——任司徒方才剛掛了病患的電話,還在廁所裡瘋狂尋找尋尋時,盛嘉言正好打電話來,說自己馬上就到,問演唱會還有沒有結束。不過好在有他這通電話,否則任司徒還真不知道臨時找誰替她把孩子送回家。
小傢伙對人向來冷淡,盛嘉言是少有的能和他打成一片的大人,盛嘉言習慣性地捏了捏小傢伙的鼻尖,小傢伙也沒躲,就一直笑嘻嘻地看著盛嘉言。
“我來護送你回家。”
聽盛嘉言對尋尋這麼說,任司徒隨口補上一句:“我現在必須趕去別的地方,你坐嘉言叔叔的車回家好不好?”
盛嘉言一向心思縝密,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