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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真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任司徒和孫瑤一樣,無論與誰初相識,都先習慣性地把對方假定成壞人,以至於後續的深入接觸中,對誰都豎著一層防備。莫一鳴就曾笑言:“你們這種甲殼類的女人是很難得到幸福的。”
誰說不是呢?要不世上怎麼會有“女人單純點會更幸福”這麼一說?
任司徒突然再度想到了那個叫做沈沁的小姑娘——她那樣百分百信賴著時鐘,覺得時鐘是她的天、她的地、她最堅實的依靠。連任司徒都覺得那樣的女孩是多麼的單純而美好。
哪像自己,醜陋的甲殼類……
等孫瑤跑去廚房,翻遍了冰箱,帶著兩瓶便攜裝的二鍋頭和一碟魷魚絲回到客廳,任司徒依舊在客廳的茶几旁席地而坐,姿勢都沒變。
孫瑤遞給任司徒一瓶二鍋頭:“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任司徒聳了聳肩,扭開瓶蓋,與孫瑤碰了碰瓶,徑自喝了起來。
昨天除夕夜,兩個女人就已經把家裡儲備的紅酒都喝光了,現在就剩這兩小瓶二鍋頭,一人一瓶,配上原本買給尋尋吃的魷魚絲,聊以打發這漫漫長夜。完全沒發現尋尋躲在自己房間的門縫後聽了很久。
小傢伙原本是半夜起床想要噓噓,不料開門就聽到客廳裡那兩個壞女人說自己偶像壞話——
虧我原來還覺得尋尋的長腿叔叔是個靠譜男人。長得帥還有錢的男人,基因裡就註定靠不了譜……
尋尋有點生氣,廁所都不去了,默默關上房門,想了很久,小臉嚴肅地跑到寫字檯旁,拿起小黃人圖案的電話分機,小小的手指頭一下一下特別鄭重地按下一串號碼,打小報告去了。
看來在這個夜裡睡意了了的人,不止客廳裡的那兩個女人,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聽筒裡傳來沒有一點睡意的清朗男聲:“喂?”
“是我,任晏尋。”尋尋語氣很嚴肅。
電話那端的男人卻一改清冷的音色,笑著接話道:“小任先生大半夜的找我有何貴幹?”
“我家裡的兩個女人在說你壞話。”
電話另一端靜了兩秒,再度開口時,語氣裡倒是沒有半分不愉快的成分,而是有些哭笑不得:“講了我些什麼?”
“額……”尋尋陷入了短暫的回憶,“說長得帥還有錢的男人不靠譜。”
這或許是時鐘有生以來聽過的最動聽的壞話了,因此語氣裡的笑意更甚:“我現在就過去收拾任司徒,你沒意見吧?”
“沒,”尋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