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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兩句,眸色便猛地一沉。時鐘很快起身朝客廳所連線的陽臺走去,盛嘉言看一眼時鐘站在落地窗外聽電話的樣子,眉心不禁微微一皺。就在這時,任司徒從房間裡走出來,準備找某人興師問罪來了——
任司徒來到客廳,稍稍張望了一下就瞧見了陽臺上的那抹身影,她也沒多想,徑直走過去,正準備拉開虛掩的落地窗,任司徒的動作卻生生地一頓,只因她陡然聽見時鐘語氣冷酷地對著手機說:“把那人拍到的影片買下來。不賣?那就逼到他賣為止。”
眼看他掛了電話,這就要回過頭來,任司徒本能地鬆開落地窗的把手,退後半步。下一瞬時鐘已回過頭來準備回客廳,卻正與任司徒打了個照面。
在看見任司徒後,他稍稍一愣,繼而原本十分嚴肅的臉上現出一絲乍暖還寒的笑意,他拉開落地窗走了進來,見任司徒依舊微微蹙著眉盯著他,他的笑意又加深了一分:“怎麼了?”
任司徒終是什麼也沒說,只默默地搖了搖頭。
面前這男人分明看出了她的異樣,可她不問,他便不說。任司徒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一點兒都不瞭解他,更讀不透他此刻平靜的表面下到底藏了些什麼暗湧,她本來聽了尋尋的一番話,此刻是準備來向這男人興師問罪、想問問他跟尋尋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的,可如今……
任司徒突然想到這男人送她回家的車上說過他自己晚上還有事,幾乎是客氣地問他:“你之前不是說晚上有事麼?有事的話你就先走吧,別耽誤了時間。”
時鐘無奈一笑:“你這是在下逐客令?”
她沒回答。時鐘倒也不惱,只兀自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
任司徒送他到玄關,替他拉開門。真的是一副“逐客”的架勢,目送著時鐘換好鞋走出公寓門,任司徒只淡淡說了聲“再見”,這就準備關上門了,卻在這時突然被他伸手隔住了門。
“任司徒。”
這個男人其實很少這樣直呼她的名諱,加上他清冽的嗓音,於是莫名的,任司徒被他這麼一喚,握在門把上的手就隱隱的僵住了。
“我不是什麼大惡人,但也算不上什麼好人,甚至於我所有的好加起來,都只夠給一個人。”他看著任司徒,眼裡的情緒藏著更多任司徒讀不懂的東西,“這樣的我,你願不願意要?”
他的語氣幾乎可以說是平靜,卻讓任司徒沒來由得心驚。
大門終究還是緩緩地合上了,把一切心驚膽戰或心猿意馬統統結束在了“啪嗒”的一聲關門聲裡。